揮手,韓復、韓賓,還有一些韓家弟子立即沖入了呂家,採取地毯式轟炸,不浪費沒一塊土地,每一個房間。從早上,找到中午,幾乎是每個房間都找了,也一樣沒有找到韓張揚的行蹤。
難道說,韓張揚真的不在呂家?韓雄信把目光落到了韓復的身上,韓復哼了一聲,他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對方在劫走了韓張揚之後,逃竄的方向就是呂家。要是不在呂家,又能在什麼地方?還是沒有找到。
繼續!
韓家人再次翻找,韓雄信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呂奉先哼道:「這是我兒子呂錚的房間,他就在床上養傷呢,至於傷成了什麼樣兒,韓賓比誰都清楚。」
「我們要進去找找。」
「隨便。」
呂奉先往旁邊讓了一步,韓雄信和韓賓走了進去。在臥室的床上,靜靜地躺著呂錚。他的腦袋上裹纏著紗布,這是讓韓張揚一酒瓶子給拍的。等到後來,在韓國料理店的門口,韓賓又抓著呂賓的腦袋,撞到了旋轉玻璃門上。連玻璃門都給撞碎了,就能想像得到呂錚的傷勢有多嚴重了。
聽到動靜,呂錚醒來了,看著韓賓的眼神中滿是怒火:「韓賓,咳咳,你還敢來我們呂家?」
韓雄信問道:「呂錚,你看準了,確實是他打傷了你嗎?」
「廢話,化成灰我都認識。」
「呂錚,我想這中間可能有誤會,你昨天是什麼時候挨打的?」韓賓問道。
「什麼時候,你比我更清楚吧?」
「昨天晚上,我一直跟我爹、我大哥在一起了,就沒有離開過韓家。你說,我又怎麼可能會打傷你呢?」
「呂錚,你別說話了。」
呂奉先走上來,衝著呂錚擺了擺手,哼道:「韓賓,除了韓雄信和韓復,還有誰可以作證嗎?」
韓賓搖了搖頭:「沒有其他人了。」
「這就是了,你們自己家人作證,算什麼?」
「可是,我真沒有傷害他。」
「咱們再這樣扯皮下去,就沒什麼意思了。我問你們,這間屋子,你們還要再搜查嗎?要是搜查完了就請出去,別打擾了我們家呂錚休息。」
「咦?」
韓賓掃視了一眼房間,就見到旁邊的大衣櫃露出來了一個衣角,他的身軀不禁一震,幾步奔了過去,將大衣櫃門給拉開了。在柜子中,就見到一個渾身上下滿是鮮血的青年,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巴也被塞上了臭襪子,可不正是韓張揚。
一瞬間,韓雄信和韓賓的火氣蹭下就上來了,邊給韓張揚鬆綁,邊喝問道:「呂奉先,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呂奉先也有些發懵了,喃喃道:「我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
韓賓怒道:「還不知道?就是你將我兒子給打傷了,又給藏在了這裡」
「我沒有。」
「沒有?這就是鐵證。」
「艹!」
事實證據擺在面前,呂奉先就算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一股無名火起,暴跳道:「特麼的,就是老子乾的,那又怎麼樣?」
韓雄信怒道:「怎麼樣,你終於是承認了吧?」
「對,我就承認了。」
「好,好,我們找你爹理論去。」
「找他幹什麼?」
呂奉先橫身擋住了韓雄信和韓賓的去路,冷笑道:「來,你們跟我手上的方天畫戟理論理論再說。」
這麼大會兒的工夫,韓賓已經將韓張揚給鬆了綁。可能是綁的時間太久了,韓張揚的渾身上下都已經麻木、腫脹,不過血了。幸好是沒有什麼大的傷勢,要不然,這麼一晚上的時間很有可能就要了韓張揚的命了。
韓雄信怒道:「呂奉先,別以為我們韓家怕了你。你打傷了我的寶貝孫子,就惱羞成怒了,是吧?老子奉陪到底。」
「來。」
「幹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了呂老爺子的叱喝聲,喝道:「奉先,你把方天畫戟收起來。」
「爹」
「我讓你收起來。」
「哼。」呂奉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