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話裡有話,許岩察覺出來了,飛起來就是一腳,倒也沒有去想那麼多。要不然,她就不會笑罵著踢上來了。偏偏,林盈兒就坐在旁邊,搞的許岩有些下不來台了。
現在,女人最隱私的地方,讓霍青給親上了,許岩更是臉蛋緋紅,恨不得打的霍青滿地找牙。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了,白靜初和林盈兒趕緊上來,將許岩給拽了起來。
「有話好好說,打什麼呀?」
「白姐,盈兒……你們也看到了,他欺負人。」許岩急了。
「我們什麼也沒看到。」白靜初回答的倒是挺乾脆,又問道:「盈兒,你看到什麼了嗎?」
「我就看到你用雙腿夾住了霍青的脖頸,然後……許岩,你跟我說,你這個是二字鉗羊馬嗎?」
林盈兒一本正經的模樣,讓許岩的火氣騰下又上來了,她瞪著眼眸,作勢又要撲上來。人家都是勸架,林盈兒可倒好,隨意的一句話就更是點燃了戰火。
白靜初衝著林盈兒連連地使眼色,霍青還想著靠許岩給他找兵王呢,自然是不能得罪了,他趕緊道:「許岩,你消消火,咱倆有話好好說。」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許岩飛起一腳,再次飛踹霍青。
「啊……」那腳跟霍青還有一段距離,霍青慘叫了一聲,仰面倒飛了出去,叫道:「大俠饒命,小的服了。」
林盈兒叫道:「哇,這可是佛山無影腳呀?都沒有沾上,就把人給踢飛了。」
「滾起來。」
許岩氣笑了,又趕緊板著臉,哼哼道:「你這人說話,總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你就直接說,想讓我找我大哥問問,有沒有退役軍人就行了唄?偏偏在那兒兜了個大圈子……」
霍青連忙道:「對,對,是我的錯,我不是怕你會拒絕我嘛。」
「我能幫肯定是幫了,幫不了也沒轍。」
「是,是。」
許岩又瞪了霍青好幾眼,終於是走到一邊,撥通了許巍的電話。他倆這樣鬧騰的,把在臥室中的路浮萍,都給驚醒了。她手扶著房門,走了出來,問道:「霍青,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男四女,住在一起。
路浮萍最相信的,卻是霍青!
霍青連忙走過去,攙扶她,笑道:「沒事,我剛才在跟許岩練功夫。」
「真的?」
「是這樣的,走,我扶你去睡覺。」
他攙扶著路浮萍,走進了臥室中。路浮萍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絲質睡袍,在燈光的照耀下,那曼妙的胴體曲線輪廓,若隱若現的,都很明顯地落入了霍青的視線中。
她,竟然是真空上陣。
霍青的鼻血,差點兒流出來。他趕緊深呼吸了一口氣,攙扶著她的胳膊,讓她躺在了床上。在她上床的那一刻,腿張開了。
難道說……她是白虎?
霍青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女人,他的心突突地狂跳了兩下,差點兒從口腔中躥跳出來。幸好,這只是一閃而過的剎那,否則,霍青都懷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他趕緊扯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輕笑道:「早點兒休息。」
「你也是。」
「好。」
霍青嗯了一聲,轉身往出走。然後,他就看到白靜初和林盈兒,她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就這樣笑盈盈地望著他。
好險啊好險!
霍青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埋怨道:「你們兩個可真是的,站在門口,也不說過去幫一把。」
「幫什麼?我們相信你會做得更好。」
「呃……」
霍青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趕緊走到了許岩的身邊,許岩還在跟許巍說著話。又等了一會兒,許岩終於是放下了電話,瞪了霍青一眼,沒好氣地道:「我哥說了,在北林省有一個人叫做平戰東,他就是從東北虎特種大隊退役回來的。本來,平戰東應該是隊長人選,可在一次執行任務中,受了重傷,一顆子彈卡在了他的背部脊椎上,周圍都是敏感神經,連做手術都不能。這樣子,他不得不退役,回到了北林省。如果說,你能夠將他給請過來,你的這個保鏢公司絕對可以躋身為全國最頂尖的行列。」
「平戰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