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
班藏大人聽到了安培明日和佐藤大雄的報告,不禁勃然大怒,狠狠地呵斥了二人一通。為了神不知、鬼不覺地在華夏國立足,班藏大人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和心血,好不容易在邊城和靜安市站穩了腳跟。
可是呢?
邊城的勢力,讓大梵等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給連根拔起了。靜安市的勢力也是連續遭受到重創,唯一剩下的就是新百樂門娛樂會所和大東商會了。現在的大東商會,也算是名存實亡,那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全都跟著華泰集團搖頭晃尾巴了。再這樣下去,大東洋帝國在華夏國將沒有任何的立足之地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班藏大人冷聲道:「安培明日、佐藤大雄,你們親自去一趟靜安市……對了,我跟丁秋道打一聲招呼,讓他跟著你們一起去。」
「是。」
「我再派三十個靖國魂的死士,跟著你們一起去。我不想再聽到任何失敗,或者是人員損耗的事情。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們就都剖腹自殺吧。」
「是。」
「滾!」
班藏大人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鎮定和休養,衝著他們怒斥了一聲,都想罵娘了。
一直走出來,安培明日和佐藤大雄緊張的一顆心才算是落下來。二人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無奈和尷尬。這些年來,兩個人一直明爭暗鬥的,都想著扳倒對方,成為班藏大人手底下的嫡系。
可是如今呢?兩個人誰也沒有撈到什麼便宜,反而是損失慘重。再這樣下去,他們就真得剖腹,把整個人都奉獻給傻x的武士道精神了。
二人同時道:「安培先生(佐藤先生)……」
「嘿……」
佐藤大雄乾咳了兩聲,嘆聲道:「之前,我要是有哪裡做得過分的地方,我跟你說聲對不住了。」
安培明日搖頭道:「沒事,是我做的不對。」
「我佐藤大雄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了,往後一定跟安培先生衷心合作,不再有私心。」
「我也一樣。」
「好。」
兩個人緊緊地握了握手,在家修整了一下,等到第二天就趕往了靜安市。在白家,他們跟岡村健人、佐藤次郎、竹田洋子、丁取風見面了。跟著他們一起來的,還有東洋的「風刀流」的創始人丁秋道。
丁秋道的身材高大,披散著長發,皮膚偏黑,十指修長。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古井不波的神態,仿佛是泰山崩於眼前,都不會皺下眉頭。這說明,這人的心境已經達到了無欲、無求、無嗔、無痴的境界。
一個人的一輩子,都奉先給的刀,這得是怎麼樣的一種可怕。
白世鏡和蔣中升都沒敢露面,只是加強了戒備,不允許任何人闖入白家,打擾了佐藤大雄和安培明日等人。
安培明日問道:「說說吧,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岡村健人和佐藤次郎互望了一眼對方,沒敢有任何的隱瞞,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事情到了現如今的地步,他們還是有些想不太明白,明明是無懈可擊的計劃,怎麼會有這麼慘烈的傷亡。
佐藤大雄冷聲道:「你們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霍青和山西賈老闆,都是我們要除掉的人。剛好,他們之間有恩怨。我們就想著利用霍青把山西賈老闆給釣出來,等他們在一起了,我們再從暗中殺出來,把他們全都給滅到了。誰想到,山西賈老闆的皮箱中裝的不是錢,而是槍械。而霍青,在關鍵時刻竟然跟山西賈老闆聯手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要不然,我們肯定已經將他們給收拾了。」
「哦?」
佐藤大雄皺著眉頭,哼道:「你們就不能再等一等嗎?等到霍青和山西賈老闆打起來了,你們再在暗中出手……」
「當時我們太過於心急了……」
「八嘎!」
佐藤大雄甩手給了岡村健人和佐藤次郎,一人一個耳光,罵道:「做事情,必須得沉穩,像你們這樣毛手毛腳的,又怎麼可能成大事。」
「是,是……」
「『是』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