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樓時間,韓茂才不方便出面,只是劉金生一人,他能把霍青和任輕狂撈出來嗎?說實話,他還真沒有什麼信心。
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來什麼,穆興國竟然過來了。
在韓茂才的提拔下,劉金生當上了副廳長,就一直跟穆興國對著幹了。兩個人勢同水火,這是整個省公安廳都知道的事情。畢竟,穆興國是正廳,劉金生是副廳,劉金生是處於劣勢的一方,但這樣就不等於他要向穆興國屈服。尤其是八仙樓事件,這是韓茂才親自發話的,不管是誰過來,他都要把人給撈出來。
現在,現場的這些傷者大多都已經送往了醫院搶救,可還是能夠想像得到之前拼殺的慘烈程度。一般情況下都是群毆,一群人毆打一個人。可現在是毆群,兩個人把一群人給打了。一百多人啊,讓霍青和任輕狂給干趴下了有一多半。這還是他們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肯定會更是慘烈。
柳振龍吞了口吐沫,喃喃道:「表哥,你說我當初是不是腦子讓驢給踢了,怎麼想著跟郭旺和王炸天對著幹呢?現在想想,我感覺自己能活著,實在是太幸運了。」
混雜在人群中,看著樓道口的霍青和任輕狂,韓兵嘆聲道:「咱們跟他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往後你千萬不要再惹事了。」
「我知道……」
「唉。」
韓兵嘆息了一聲,他很想說,那可是把羅世侯、李雲風、班藏、忽赤兒大汗、蒙哥等人都挑翻了的人呀?哪怕是對上了東北王張莽,霍青都不會懼怕,就更別說是他和柳振龍、管中殤和趙乾坤等人,可笑疤爺竟然還想著偷襲霍青。最終落得一個四肢都被打斷了的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現在,韓兵甚至是有些慶幸,幸虧韓茂才跟霍青站到了一條線。否則,韓家人很有可能都得讓霍青給滅掉了,陸一鳴、譚先翁、單千舟、周知庸……他們的下場,就是最好的證明。
穆興國一直走到了劉金生的身邊,問道:「老劉,這是怎麼回事?」
劉金生當然得為霍青和任輕狂力爭了,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郭旺和王炸天等人來這兒吃飯,疤爺給他們下了藥。等到他們都被迷倒了,疤爺等人就沖了進來,想要謀財害命。誰想到,郭旺和王炸天早就有所預防了,雙方就發生了劇烈的衝突……呶,你也看到了,這就是犯罪現場。我覺得,這件事情郭旺和王炸天是屬於正當防衛,不用擔負什麼刑事責任。」
「你真是這麼看的嗎?」
「對。」
「你的想法跟我是不謀而合了,我也認為他們不用擔負什麼刑事責任。」
「啊?」
劉金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甚至是都想到了措辭,跟穆興國辯解了。誰想到,一直跟自己對著幹的穆興國,今天就跟吃錯了藥似的,竟然一口同意了。以至於,劉金生整個人都愣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穆興國道:「既然郭旺和王炸天沒什麼事兒,還銬著他們幹什麼?放了吧。」
「是,是。」
劉金生立即過去,給霍青和任輕狂戴著的手銬給解開了。
任輕狂也感到不可思議,問道:「我們就沒事兒了?」
霍青微笑道:「沒事兒了還不好嗎?謝謝警察同志秉公辦理,還我們兩個良好市民一個清白。」
「行了,你們回去吧。」
「好。」
即便是這樣,兩個人也沒將高悅和姚淑娜、陸建生弄醒了。他們要是看到這樣的場面,非嚇到了不可。劉金生叫來了幾個刑警,把三人給扛到警察上去了,還要親自送他們去通達賓館。
霍青感動道:「太謝謝了,我女朋友戴著的項鍊讓一個外國人給搶走了,希望你們有什麼線索了,立即跟我說。」
「好。」
「行,王炸天,咱們走。」
兩個人順著樓梯往下走,在一樓大廳中,趙乾坤、管中殤和那些家族勢力的人,正在跟穆興國爭吵。他們有五、六十人的腿,讓霍青和任輕狂給打斷了,難道說就這麼算了?哪有這樣的道理。穆興國跟他們解釋,他們的情緒很激動,根本就不聽。
霍青道:「穆廳長,我來跟他們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