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霍青很是惱火,怒道:「他們想要賠錢,大可去郝家,或者是初青皮草商場的站前路店,跑到朱家的大門口來鬧,這是怎麼回事?」
郝文輝苦笑道:「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行蹤,他們才會尾隨過來。」
「混蛋!」
霍青又罵了幾聲,嘆聲道:「唉,朱先生,大少,真是太對不住了,我的一大攤子亂遭事兒,還給你們朱家帶來了麻煩……」
朱丁山和朱京虎還能說什麼,只能是道:「沒事,沒事。」
「走,麻煩你們幫我出面,一起幫忙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霍少,這是你的事情,我們不好出面吧?」
「可他們現在是找上朱家的門了呀?你們朱家人多勢眾,面子大,說一句話比我說十句、一百句還更要管用,肯定好使。」
這話的潛台詞就是,你們要是不出面,這些皮草商們就賴在你們朱家不走了。你說,有這麼欺負人的嗎?放屁臭別人,明明就是你自己放的。偏偏,雙方誰都不好點破,朱家人就只能是啞巴吃黃連,自己往肚子裡面咽了。
朱丁山和朱京虎,跟著霍青來到了前廳,就見到這兒已經聚集了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大傢伙兒都是做皮草生意的,朱丁山跟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連沙展也赫然其中。不過,沙展連看都沒有去看朱丁山一眼,哪裡還有之前的恭敬。
沙展嚷嚷著道:「霍老闆,今天可是第七天了,根據咱們協議上的約定,初青皮草要是還沒有到貨的話,你就要賠償我們每個人70萬。」
霍青嘆聲道:「唉,昨天晚上,我們本來押送了第二批初青皮草,抵押沈羊市。誰想到,在半路上又遭到了悍匪的洗劫……」
「啊?知道是什麼人幹的嗎?」
「我們還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我一定會調查出來的。」
「那我們怎麼辦?眼瞅著就要過年了,現在可是銷售皮草的旺季啊。」
「你們放心……」
霍青雙手往下壓了壓,讓大傢伙兒靜一靜,大聲道:「雖然說,那些悍匪又來洗劫我們的初青皮草。不過,你們大可放心,我們成功地保護住了皮草,更是殺了那些悍匪一個片甲不留。今天,我就可以將初青皮草送到大傢伙兒的店中。」
沙展等人又驚又喜,問道:「霍老闆,你說的是真的?」
霍青點頭道:「千真萬確。」
「好,好,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怎麼就想著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初青皮草下手呢?」
「就是,幹壞事的人,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那肯定了,生兒子都沒屁-眼兒。」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就議論開了,眼睛時不時就往朱丁山的身上瞟兩下。
大傢伙兒都是沈羊市人,誰不知道誰啊?當初,他們跟霍青簽訂了合同,再把那些初青皮草都給自銷掉,都是朱丁山在背後出的主意。結果,他們的手中沒有皮草了,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朱丁山在那兒大賺特賺的,心裡頓時極度不平衡了。
這一句句連罵帶嘲諷的話,也是故意說給朱丁山聽的。
在這些商人們的眼中,利益至上。現在,霍青的勢力和功夫,很明顯都要比朱家更勝一籌。就算是抱大腿,他們肯定也是抱霍青的大腿了。這樣罵朱家罵得越凶,越顯示出他們對霍青的忠誠。
朱丁山的臉都綠了,偏偏,他還要故作鎮定,嘴角的笑容比哭還更難看。
對於這些人的配合,霍青很滿意,大聲道:「行了,大傢伙兒也別再罵了,咱們不是沒遭受到什麼損失嗎?現在,大傢伙兒都回各自的皮草店,就等著我們把初青皮草一一地送交到你們的手中就是了。」
「好。」
「對了,我覺得咱們的合同不太好,反倒會傷了你我雙方的和氣。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咱們的合同都作廢了,我一定會儘可能的確保初青皮草有貨。當然了,你們要是銷售別的皮草,我也不反對。」
「我們就賣初青皮草。」
「對,對,我們就賣初青皮草。」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