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他們確實和黑鷹並無關係。」皇后坐在沙前,沉吟道,「我們去牢房,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巴!」
天皇宮一處密室。
密室里關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兩人均被吊在空中,鐵環鎖住四肢,呈現一個大字。
「黑鷹是吧?」月千惠臉上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從火爐上拿起一枚燒紅的烙鐵,然後印在了黑鷹的胸膛上。
滋~
烤肉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陣黑煙,男人出慘叫聲。
「這滋味不好受吧?我勸你快說出u盤在哪裡,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呸!有種就殺了老子,老子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你!」男人一口唾沫吐在了月千惠臉上。
「找死!」月千惠頓時大怒,對著身旁的忍者說道:「黑煞,把他的肉給我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我就不信他不招!」
「是,皇后!」
黑煞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手中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匕。
「你們,你們快住手!」被吊在黑鷹旁邊的女人使勁的搖晃鐵鏈,卻奈何不得鐵鏈絲毫。
月千惠笑道:「夜鶯是吧?你不用著急,待會兒就輪到你了。」
金剛正搓著腳丫子,用臥室里的電腦看片,冷不丁王大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我靠,東哥,你想嚇死人啊幹嘛翻窗戶!」
「金剛,我剛剛收到消息,夜鶯和黑鷹都被抓了。」王大東一臉凝重的說道。
剛剛他接到的電話其實是毛文濤打過來的,告訴他組織與夜鶯和黑鷹都失去了聯絡,懷疑兩人可能被抓了,讓王大東千萬要小心。為了不讓皇后現端倪,王大東才故意說是冷清淺要找他研究治療方案。
所以他才沒有直接去找金剛而是先進了冷清淺的屋子,然後再悄悄翻窗戶進入金剛的房間。
金剛神色一變,「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行蹤暴露了?」
王大東沉吟道:「也許還沒有,如果真暴露了,天皇早就派人把我們抓起來了,當然也不排除天皇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但卻想等到我們把他的病治好才出手。」
「真是倒霉,線人給我們的線索我們沒有任何進展,現在線人也被抓了,要不我們將天皇幹掉算了。」金剛鬱悶道。
王大東的眼睛卻是突然亮了起來,「或許我知道線人要告訴我們什麼了。」
「是什麼?」
「現在不方便,等晚上再說。」王大東神秘道。
到了晚上,吃過飯後,王大東又將那坑死人不償命的隱身衣拿了出來。
「東哥,你這玩意兒不好使啊。」金剛臉都綠了。
說好的隱身衣,結果差點讓自己被一群女大學生給當色狼打死了。
「咳咳,上次的是實驗品,出點小差錯也是正常的嘛。」王大東尷尬道。
聽了王大東的話,金剛這才怪怪的將隱身衣接了過去。
「上次的是試驗品,那這次的呢?」金剛一邊套在身上,一邊問道。
「也是試驗品。」
金剛:「……」
兩人雖然披著隱身衣,但還是十分警惕,儘量的避開了守衛和攝像頭。
畢竟這玩意兒時靈時不靈的,被現就不好了。
頗有點掩耳盜鈴的感覺。
好在,一路無事,王大東帶著金剛來到他跟皇后嗨皮的房間。
「東哥,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金剛有些摸不著頭腦。
王大東指著屋子最前方說道:「你看那是什麼。」
「不就是個千手觀音麼。」金剛撇嘴道,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麼,「千手觀音,難道線人給我們的人像其實是指千手觀音麼?」
「沒錯。」王大東點了點頭。
金剛旋即皺起了眉頭,「可那個錘子又代表什麼?」
當初線人給的那副畫上面,千手觀音頂上還有一個錘子。
王大東沒有回答金剛,而是走到千手觀音面前,伸手將觀音像抱了起來。
觀音像下方有一個拇指大小的長方形事物,是一個u盤。
和皇后嗨皮的時候,王大東只是覺得觀音像有些眼熟,但沒想起來哪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