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七了,這個春節過的也差不多了,人們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該要飯的還是遊走在明珠大學的校門口,看到衣裳光鮮的學生過來後,一臉苦愁伸出手裡的破碗:「幾位善良的姑娘呀,你就可憐可憐吧……」「桃子姐,你身上有沒有帶著零錢?」荊紅雪轉過身對桃子說:「我的包放在車裡忘記拿了,你就隨便給他點零錢吧。 」
「嗨,給什麼呀?你沒有看到他腰裡鼓囊囊的掖著手機嗎?」桃子瞥了一眼那個乞討者:「你老哥連手機都配上了,還好意思的張嘴要錢。
喏,看到了沒有,去那邊曬太陽的話肯定舒服。」
指著校門口的一個地方,桃子一臉的壞笑。
「咳咳咳,罪過呀罪過,你簡直是為富不仁啊。」
乞討者看對面這仨洋溢著青春的妞看穿了自己的把戲,乾咳了幾聲,臉一點也不紅的繞過她們,又對一對匆匆趕過來的小情侶模樣的:「善良的姑娘呀……」荊紅雪和桃子藍楓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苦笑著走進了校園。
在這個日新月異的社會,連乞討都成了一條發家致富的捷徑,真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的啃老族整天嚷著無用武之地。
今天是開學的第二天,也是春節過後正式開學的第一天。
就像往日那掐算著時間,差五分鐘八點,荊紅雪三個人走進了教室。
走進教室後,三個人誰也不看的向自己座位走去,只不過荊紅雪在坐下前,對坐在自己後面的宋迎夏笑了笑。
雖然宋迎夏現在已經認不出她就是在慶島天河集團時的荊部長,但荊紅雪卻知道她是秦昭的表妹。
宋迎夏呆呆的看著桌子,就連荊紅雪把劉飛迷倒的笑容都視而不見,她只是呆呆的看著桌子,弄得荊紅雪以為桌子上有什麼引人入勝的東西。
如果不是因為她眼圈紅紅的好像是哭了很久的樣子,荊紅雪肯定會用一聲諸如『早啊』這樣的話來打招呼的。
心裡揣著宋迎夏為什麼好像哭了很久樣子的疑惑,荊紅雪把上課所用的書本拿了出來。
這時候系主任進來了。
因為這個工商碩士班的學生和在校大學生完全是兩類人,所以大家也就挺自覺的免了站起來說『老師好』的流程。
而系主任也是這樣認為的,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比進在校學生教室時燦爛了不少。
「各位同學,今天是我們正式開學的第一天……」系主任老頭先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激勵話後,這才說:「學校為了能讓大家醉心於學習時還能保持一個健康的身體,所以從這學期開始,特意把體育課放在了早上的第一節課時,現在,就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新來的秦老師,他以後將是你們的體育老師,大家歡迎!」系主任說完後,早就預料到這些社會精英不會對他這些話感冒,更不會按照他的話給新來的秦教授以掌聲鼓勵,所以也就在眾學生的撇嘴或者仍舊埋頭百~萬\小!說中走到門口,打開門對這時候已經站在外面等候的秦昭說:「秦教授,這兒就交給你了,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可以隨時聯繫我……呵呵,你不用和我客氣,這些都是我的本職工作而已。
好了,上課時間已經到了,那我就不打攪你了。」
和系主任客氣了一句,秦昭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子前,再次正了正脖子裡的領帶。
沒辦法,以一個高中生學歷的身份來給這些社會精英上課,雖然只是體育課,但要說不緊張是假的,尤其是以前這種哄孩子的活又沒幹過……走進教室,眼睛目不斜視的走上講台,右腳往外一撇,左腳腳後跟在地上一碾,用一個標準的軍人轉身動作面對全班五六十個男女學生,秦昭『害羞』的咽了口吐沫,眼睛直直的盯著教室後牆:「大家好,很高興認識各位,首先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
鄙人姓秦,秦時明月的秦。
名小昭,春風不度玉門關的小昭……」按照宋迎夏教的那樣,秦昭把自我介紹一字不差的用比較生硬的語氣念了出來。
他知道宋迎夏和郭靖就在這個教室里,如果沒有昨晚那檔子事的話,依著本來計劃,他要是緊張的話,只要盯著宋迎夏和郭靖的臉就可以了。
但他現在根本不敢去看宋迎夏,剛才在教室外面時,他甚至都不敢往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