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聽秦昭讓她也出去,黛眉一皺不滿的說:「你這話有些見外了吧!這兒的人我揍了一半,無論怎麼說我最少負有一半的責任,你怎麼可以讓我出去!」
「我敢惹李家,你敢嗎?」秦昭也不多說什麼?就這一句就堵住了皓月的嘴,是啊!他背後拄著宋家和蘇家,李家雖然強大但也不敢對他怎麼地,何況今天這事老秦占了理,可皓月就不一樣了,她的家世和李家比起來可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了。
「那好吧!」皓月也知道秦昭這是為她好,也沒有再固執,就掏出手機放在秦昭面前,斜眼瞅著那個不停擦汗的司徒司長:「剛才他說的那些都在這裡面,這樣就不怕他出爾反爾了,身為國家高級幹部,竟然做出混混流氓才做出來的事,簡直是可殺不可留!」
剛把臉上汗擦乾的司徒恆,聽到剛才的話被錄音後,腦門上唰的一下就冒出一層,臉色也開始灰白,他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盼著李少快點來了。雖然看對面這個男人好像不怵頭李家。
秦昭拿起那款小巧的手機看了看,隨手順在了自己口袋裡,表面上看不出什麼變化,心裡卻佩服這丫頭夠聰明。
「小昭,我看這事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沒有吃虧,只要他們按照規矩來給我們辦手續,就放過他們這一次吧!」一直緊挨著秦昭的郭靖,對自己這次冒然邀請司徒恆的事,感到很羞愧,就用擔心的眼神望著他,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
「是呀是呀,這只是一場誤會嘛,有什麼事大家可以商量著來!」聽到郭靖為自己講情,司徒恆眼睛一亮趕忙接過話去,雖說這次他是按照康主席和李少的意思給天河添麻煩,但對郭靖動色心卻是他自作主張的,委實不敢把事鬧大。
秦昭瞪了司徒恆一眼,也沒有搭理他,徑自用不滿的口氣對郭靖說:「你都被人家弄成這樣了還不算是吃虧,是不是被人家那樣了才算!」
「我……」郭靖臉一紅,就低下了頭。
「郭總裁,這事不能就這樣完了!」嘉惠被那個大肚子男人撕爛衣服後,一直是耿耿於懷的,現在好不容易來了給她撐腰的人了,說什麼也得把那面子找回來才行,她身在明珠商業打拼,自然不知道大陸的政治格局,以為司徒恆這些人做出這種事,接受懲罰是理所當然的,沒什麼情面開講。
嘉惠剛說完這句話,就聽門外腳步聲拖沓,一個帶著囂張的年輕人嘿嘿冷笑著:「嘿嘿!肆意毆打國家行政工作人員,就算是你們想這事就這麼完了,恐怕說了也不算吧!」
「李少!」垂頭喪氣的司徒恆聽到這個聲音後,垂著的腦袋猛地抬起,臉上帶著激動的,好像流浪的孩子看到母親那樣,高興的說話都開始結巴了:「李、李少,您終於來……康主席,您也來了!」
薛皓月向門口看去,臉色忽然一變接著垂下了腦袋,默不作聲的向後面退了一步。
喲,還有人讓這丫頭顧忌的,看到皓月一副羞於見人的模樣後,秦昭心裡大奇,忍不住的回頭一看,頓時就明白她為什麼這樣不敢見人了,原來,當先走進來的那個年輕人,正是早上在貴和購物超市門口為皓月打抱不平的年輕人,李默羽的堂弟叫什麼李風的。
早上的時候,皓月裝可憐鼓動著人家教訓秦昭,可她自己又跑到這兒來耀武揚威,此時見到人家孩子後心裡有些愧疚,也是應該的。
哦,原來他就是李少啊!李天輪的兒子,李默羽的堂弟,秦昭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愣在門口的李風微微一笑,:「風少,咱們真有緣啊!今早才分開中午又見面了,怎麼,李默羽抽的你那一記耳光還疼吧!」
「還疼呢?」李風下意識的摸了摸腮幫子……
李風今天早上被李默羽抽了一耳光,捂著腮幫子跑回家後,自然要對老爸老媽訴苦了。
一開始的時候,李天輪兩口子還有些埋怨侄女胳膊肘向外扭,為了外人竟然不給弟弟留面子,守著那麼多人就扇他耳光,雖說礙於李天秀的面子,他們兩口子不敢為此事對默羽說什麼?但不悅之情卻是溢於言表,自然,他們也很納悶究竟是什麼人值得默羽這樣對待李風了。
當聽李風描述完那個『濫情』男人的樣子後,本來沉著臉的李天輪,就像是針扎一樣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抬手對著兒子另外一邊的腮幫子就是一巴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