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再來一次?我沒有聽錯吧?」秦昭目瞪口呆的看著側身對著他的展昭,手忙腳亂的把嘴上的煙拿下來。剛才還尋死覓活的剛烈無比的貞婦樣,眨眼就成了食髓知味的小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展昭身子扭動了一下,往秦昭身邊靠了靠,不經意的皺皺眉頭。就算她身體素質再好,可初次經歷房事,再加上秦昭剛才的火急火燎,還是讓她感覺到了疼。扭頭看了看潔白的床單上面那朵盛開的梅花,展昭眸子裡閃過一絲黯淡,但隨機就逝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
「不錯,恭喜你的耳朵聽覺正常……」展昭說著一把奪過秦昭手上的香菸仍在地上,摟住他的脖子就可勁的狂吻起來。也許展昭的確是天資聰明,學什麼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領悟到其中的真諦所在。就連十多分鐘前的接吻,長這麼大的她還沒經歷過,可剛被秦昭粗暴的傳授之後,現在就知道接吻的時候親吻哪個地方最讓人興奮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如獵豹一樣翻在自己身上的展昭,秦昭忽然有種奇怪的預感,這種預感也不是不好,但是很奇怪,奇怪的他讓展昭從嘴巴一直吻到小腹,直到那個柔軟的小嘴繼續往下遊走時,他還像是個被惡霸推到的良家婦女那樣沒有從眼前的事實中清醒過來。
「餵……不帶這麼來的吧……」應該是男人在上面的,秦昭心裡想著,雙手就想把展昭給推下去,但接著小腹間傳來的熱氣,就讓他變成粗重的哼哼聲了:「哼哼,那就來吧,今天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爺們!」能夠遇見這樣主動的女人,並且是心甘情願的主動,秦昭也是大出意料,不禁生出了一定要讓她走路都爬著走的偉大願望。
可惜,他忘記了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在床上,男人和女人『打架』女人永遠是勝利者。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這妞怎麼看也不像是三十的人啊,但為什麼這樣彪悍呢?再說她明顯的是第一次。秦昭看著騎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瘋狂扭動的展昭,弱弱的問:「這是第五次了吧?」
細小的汗珠順著潔白的肌膚淌下,展昭動作稍微停了一下做思索狀:「不會吧?我記得這是第四次……」接著又動了起來,喘息著說:「管他第幾次呢,只要老娘覺得舒服夠了,自然會放過你。」為了怕他忍受不了爬起來走人,展昭伸手拿過褲子,解下上面墜著的一副手銬,『咔嚓咔嚓』兩聲,就把兩個人的手腕給鎖在了一起。
「嘿嘿,這樣保險。」奸笑著說完,展昭把鑰匙含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不許……偷懶……」
「你應該顧忌一下……噢噢……別人的感受的……」心裡大叫一聲我的媽啊,秦昭真的服氣了。
「顧忌你的感受?」展昭冷笑著反問:「剛才……我是說我們第一次還沒有開始……的時候,你……怎麼不顧忌我感受?我看你很勇猛的嘛。」為了能夠使上力氣,展昭單手撐著床繼續說:「我、我從小有個習慣,只要讓我喜歡上的東西……非得要個夠……今天多了我不要,只要來個十次八次的就行了……」
「十次八次?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我可……捨不得……」
……當第七次從秦昭身上翻下休息時,展昭望著雙目無神,出氣多進氣少的秦某人,毫無羞澀的摸著他那小的不能再小的東西滿是遺憾的說:「唉……我真是個笨女人啊,白活了28年,直到今天才知道做這種事原來這樣爽,比虐待刑警隊那些南瓜們可強多了。」又使勁擺動了一下手:「喂,告訴你不能偷懶了,到現在你怎麼還沒有反映呢?」
「大姐……不,是大姑,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以後……俺對你是聞風而逃還不行,再也不在你面前說俺是個真正的爺們了,您……老人家以後就是罵俺龜孫子,俺、俺、俺也認了好不好?」勉強伸出手抓住展昭還在那兒擺動的手,從那個危險的地方移開,秦昭有氣無力的說:「俺、俺知道,您……之所以這樣懲罰俺,是為了那兩個白種人的、的緣故,今天俺、俺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你……只不過,你得答應俺、答應俺別再折磨俺了……俺、俺真受不了……了……」
早就等著他主動說這句話的展昭,也是她半個多月以來做夢都想知道的真相,現在見他求饒,展昭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歪著腦袋把舌頭下面的鑰匙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