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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絲毫沒有動怒的意思,她驕傲地站在那兒,猶如一尊冰霜女神鵰塑,帶著貴族的矜持,一個女人的冷艷。
「哦,對了,你還是維特根斯坦家族的人,倒是我低估你了」,蘇映雪諷刺地道。
「不,你錯了,我根本不在乎那個頭銜」,與蘇映雪對視了許久後,eva清聲地開口否定,「我的母親是奧地利最美的女人,但她只是一個平凡教師家庭的女兒,直到被我的生父所占有。
我的出生就是維特根斯坦家族的恥辱,因為地下世界最高貴的三大家族之一的血統,和一個平民的血脈所牽扯,誕生了一個不該出現的第三順位繼承人。
雖然這一切都不是我母親自願的,但那個正室,那個巫婆一樣的女人,還是暗中派了一群醜陋的男人把她玷污後殺害了,還把我綁架,丟進了運往非洲的人販船上。
這一切的生,都沒有讓我那個生父有任何反應,他只是貪圖我母親的青春身體,而當我母親漸漸不再年輕,他變得壓根不在乎我們母女的死活。
我用泥土,草汁,甚至野獸的糞便,把自己臉抹黑,讓自己變成一個骯髒不堪,全身臭的女奴隸,躲避了那些對十二三歲女孩子下手的畜生,在那裡,酋長的獵犬可以吃飽,但我卻連狗都不如。
直到我十五歲那一年,那個部落因為挑起草原流血戰爭,被一個殺人如草芥的十七歲少年所屠戮殆盡。
我永遠都記得那個夕陽下,那雙金色的眼睛盯著我,不容置疑地說,『你以後歸我了』……
那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他嗜殺成性,從不心慈手軟,他把我關在一個鋼鐵牢籠里,用水槍粗魯地把我清洗乾淨,第一個晚上就占有了我,我根本無法反抗,他就像個暴君。
他根本不問我是誰,來自哪裡,他把我當一個女奴使喚,做著一切下人要做的事,但他從來不會打我,也不會罵我,但只要我不聽話,想逃跑,他就一次又一次地征服我,直到我徹底臣服於他……
後來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我,我到底每次想逃跑去哪裡,我的家在哪裡……我告訴他,我只是想殺掉那對狗男女,我要替我母親報仇……
他當時笑得很誇張,他說,『小事而已』……對他來說確實是件小事,他一個人就做到了,當著我的面捏碎了那對男女的頭顱。
家族立刻跟我的生父撇清關係,把我請回家族繼續做第三順位繼承人,無非是不想招惹一個難以抵抗的對手……」
eva平淡而冰冷地敘說著,好似這一切跟她毫無關係一般。
蘇映雪沉默地看著她,眼前這個高貴到骨子裡的女人,無法想像,她曾經過了十多年豬狗不如的生活。
「我到現在都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貴族,我不過是主人養的一條狗,哪怕他丟給我一根骨頭,我也會高興地咬在嘴裡」。
eva毫不羞愧,也絲毫不覺得可恥地道:「對我來說,現在的生活,根本無法想像,就算是曾經的夢裡,也不曾有過……」
「你說這些,是想證明什麼?」蘇映雪淡淡道。
「你不是問我,憑什麼對你提出警告麼」,eva決絕地開口道:「我是想告訴你,或許在你們眼中,主人是一個男人,一個對你們來說很重要的男人,甚至是你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對於我而言,他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他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信仰,我的一切!這,就是我的理由!」
說完這鏗鏘的每一個字符,eva便轉身走出了病房,她的時間很寶貴,沒空在這裡多待。
蘇映雪木然了許久後,長長地呼了口氣,似乎很疲倦,無力地一頭靠在枕頭上,目光望向那角落的一個監控攝像頭,眼中閃過一抹寒芒,稍瞬即逝。
……
位於南半球的南非,在二月還處於夏季。
一出醫院,eva已經換了一身清涼的短袖裝束,一邊快步走進等待的車中,一邊拿著手機,與自己的一名部下談著事。
eva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陰雲密布一般。
「告訴貝爾摩多,收起他那些骯髒齷齪的小人手段,他根本沒資格決定我的未來……我的主人斯凱爾普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