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國術館弟子相視一眼,笑嘻嘻地說道:「幾位美女,我們國術館可是正兒八經的華夏武學,給他發一張傳單,這小子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把傳單扔到地上,難道不應該給他一個教訓嗎?」
「哼!人家願意去哪裡,是人家的自由,你們這是惡性競爭,故意欺負人。」
幾名女大學生本來也被傳單上花里胡哨的介紹所吸引,可是看到這一幕,卻發現有些不對勁,這幾人油嘴滑舌,不像是好東西,於是乾脆放棄了去國術館的打算。
「惡性競爭?」國術館弟子眼睛一瞪,正要發脾氣,忽然身後傳來一道冷哼:「你們幾個幹什麼呢?」
這人一回頭,看到竟是館主陳宇軒來了,立即點頭哈腰地匯報:「館主,這有幾個搗亂的大學生,還把我們的傳單扔到地上亂踩,簡直就不把國術館放在眼裡。」
「是嗎?」陳宇軒淡淡看了一眼幾個突顯出來的大學生,慢步走到一臉茫然的眼鏡男身邊:「是你扔了國術館的傳單?」
年輕人義憤填膺,他根本就沒想扔,只是沒接罷了,對方直接甩在他臉上,還罵一些難聽的話,擱在誰身上也忍不了。
遇到這種事情,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還是名年輕氣盛的大學生。
「你是誰?我沒扔你們的傳單!」小伙子雙眼迷茫,看不清東西,他的近視很厲害,只隱隱覺得一個十分健壯的男人擋在面前,身上有股子很可怕的氣息。
陳宇軒掃了那幾個多管閒事的女大學生一眼,對小伙子冷冷說道:「馬上把傳單撿起來,並且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道歉?」女大學生中,一個梳著馬尾辮的低個女孩,向前跨了一步,又氣又笑地說道:「明明是你們先欺負人,反倒讓這位同學道歉?真當天州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陳宇軒樂了,將袖子往上擼了擼,大大咧咧地說道:「什麼是王法?連警察都沒了,還跟我提王法?拳頭就是王法。<>」
這句話讓周圍的人群起了波瀾,有不少熱血人士紛紛出言指責。
「你這人太霸道了,我們想去哪學武就去哪,憑什麼堵在門口?」
「就是!國術館又怎麼樣?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嗎?」
國術館弟子湊到了陳宇軒身邊,趴在耳朵上問了問,現在怎麼辦?
陳宇軒臉色越來越冷,心道就算國術館收不到弟子,也不能便宜了什麼飛揚武校。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個大學老師,就想借天州亂局的機會免費收徒,和國術館搶資源?簡直是笑話。
「我告訴你們!」陳宇軒一把推開眼鏡男。
眼鏡男身材瘦弱,怎麼可能承受的住一位武者的刻意出手,立即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陳宇軒這一推之力,立即拍斷了眼鏡男胸口的骨頭。
幾名女大學生驚呼一聲,嚇的小臉俏白。
陳宇軒站到人群之前,環視一周:「今天、明天、以後,無論是誰都不能再到飛揚武校,否則他就是下場。」
「太過份了!」
「簡直就是強盜,還有沒有王法了?我要去執法隊告你們。」
陳宇軒朝著兩邊弟子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會意,立即越眾而出,一把將說話的市民拽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
這是一位中年大叔,拼命掙扎。<>
「去執法隊告我們?」國術館弟子似笑非笑地揪著他的脖領。
「怎....怎麼?你們欺負人還有理了?」
「啪!」
國術館弟子照著他就是一個大嘴巴,叫囂道:「我們就是有理了,怎麼著?還敢去執法隊?信不信明天就讓你們全家都失蹤?」
執法隊就是方華月組建的城市執法隊伍,一向在市民中有關極高的口碑。
不過,國術館顯然不把執法隊放在眼裡。
陳宇軒也是有底氣的,他就是想要把事情鬧大,讓所有人都知道國術館的存在。
陳宇軒根本不怕陳奇會怎麼樣,有翟先生和山河匡在,他相信陳奇一定不敢把國術館如何。
這群人凶神惡煞的行為,立即鎮住了圍觀群眾,讓他們不敢多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