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今日的凌晨相比以往,都安靜了好多。
尤其是東方酒吧這條街,被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席捲著,血腥味早已在街上瀰漫著。
街上,屍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地上已被鮮血染紅。
陣陣的秋風吹過,血腥味隨風飄揚,讓附近所有的居民都忍不住乾嘔起來,著實恐怖。
東京警視廳,這裡燈火通明,烏雲蓋頂。
廳長辦公室,此時井田陽仁的座機響個不停。
一個中年人面色陰沉地坐在那裡,抽完一根又一根的煙。
「廳長,為什麼不出警?」一個青年推門而進,狐疑不解地問道。
要知道東方街出現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好多群眾了,一批又一批的山口組成員被殺,山口組高層怒斥東京高層,但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自己廳長會將這些事情都壓下來。
井田陽仁苦澀地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他何嘗不想出警,但是剛剛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時間改了,現在開始不准出警,否則將他的兒子殺掉。
他也是迫於無奈的,大兒子是一個廢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以前自己情人的兒子,所有希望都落在了井田大智身上,這個兒子絕對不能有事的。
「東方酒吧內,有一個是我的兒子!」
聽到井田陽仁的話,青年怔了下,嘴唇微張,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良久,井田陽仁自嘲般說:「大智不能有事的,我們還能拖多久?」
「真的不能拖了,上面跟群眾的壓力瘋狂壓下來,很快就會驚動首相先生的。」青年苦澀說道。
難不驚動嗎?
如今東方街上,少說有上千屍體,情況極其惡劣,而且死的都是山口組的人。
山口組高層發怒,勢要東京出警。
而且關鍵是,整個東京的網絡通訊、監控好像被人控制了,他們想要做點什麼都不能。
能一批一批地殺死山口組的人,對方究竟有多少人他們不得而知。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對方的目的就是山口組罷了,不是恐怖分子。」許久,井田陽仁咬牙說道。
「廳長……」
「你找一些高手,或者去銀軟集團借一些忍者,必須要將我兒子救出來,然後一舉殲滅這些人。」
「是!」
東方街,東方酒吧內!
此時張逸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山口組,銀軟,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旋即,拿出手機,找到郭嘉靖的電話打了過去。
「行動!」
隨著張逸的一聲令下,整個東京徹底癱瘓了。
所有的電話再也打不出去,網不能上,電視不能看,關鍵是電力系統似乎都發生了問題,整個東京一片漆黑。
所有的市民都被一種恐懼感襲遍了心房,東京眾人皆是顫慄。
轟隆!
隨著一道爆破聲響起,魔神開始了戰鬥的序幕!
「我們出去走走!」張逸嘴角上揚,輕輕摟著洛傾城的腰肢。
「很快,咱爸媽的仇就能報了。」張逸在洛傾城耳邊柔聲說道。
「嗯!」洛傾城俏臉輕點,她知道張逸讓自己來的緣故,無非就是讓自己親眼見到殺害自己父母的人被殺,父母可以沉冤得雪。
男人的用心讓她心扉暖窩窩的。
走在街上,夾雜著陣陣血腥味的秋風讓眾人感到背脊有一絲絲的涼意。
遠處不斷傳來廝殺聲,讓黎序芊等人很是羨慕,巴不得代替這些人上場廝殺呢。
「老大,這傢伙不老實,要不將他殺了?」拖著井田大智的葉天發現他居然想要解開繩索,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後說道。
張逸略微沉吟,輕輕搖頭:「暫時不行。」
「哦!」
「老大,在橫濱街道發現忍者。」
聽到黎序芊的話,張逸劍眉一皺,喃喃自語地說:「銀軟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
「有多少?」
黎序芊看了下電腦上的監控,然後回道:「二十多個,這時他們已經跟死神殿的人展開了戰鬥了,初步估計應該是銀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