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槓一星的中年人皺著眉走了進來,回答了張逸的問題。
這一下,就連三娘都茫然了,張逸問完這個問題後許多人都以為他在裝逼。
「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裡惡意行兇。」少校冷冷的說。
旋即,揮了揮手,一臉的冰冷:「全部先抓回去再說。」
「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抓我們?」見到這些軍人真的想要把自己抓走,唐輝怒斥道。
雖說軍警不是一個系統的,但是怎麼說都是在體位的人,他們居然把自己的人也抓,實在放肆。
那名少校冷哼了一聲:「要是你們清白我們自然會放人,但是我剛剛在外面問了一下群眾,所以你們也得走。」
聽到那名少校那冷冰冰的回答,唐輝一愣,其實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事情的緣由,只知道一過來自己兒子就被傷成這樣。
至於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不想去知道,現在他的兒子都被傷成這樣了,難道他就不能報仇嗎?
可這些軍人的做法讓他實在沒有辦法,他只不過是一個區的局長,在很多人看來他的權力是很高,但是在軍人面前,即便你是局長也沒用,因為他們只執行命令。
而那名帶隊的警察則是一臉的慘然,要知道是他自己決定上報軍方,讓軍方來幫忙的,殊不知軍方的人竟會第一時間訪問那些圍觀者,這讓他一陣無奈。
那名少校來到張逸面前,語氣極為不善:「我想知道你剛剛為什麼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一走進來就聽到了這個男人問出這樣的問題,心裡狐疑不解,首長?哪來的首長?
張逸苦澀笑了一下,在眾人的不解的目光下緩緩的從兜里掏出兩個證件遞給少校。
少校狐疑看了張逸一眼,把證件接過來,緩緩打開。
不一會兒後,那名少校面帶恭敬的把證件還給張逸,立正了身子,做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首長好!」
「首長好!」
看到自己的頭的動作後,所有的軍人立即行軍禮高呼,聲音響徹雲霄。
張逸苦笑了下,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貪圖權力了。
見此,所有人都嚇住了。
就連三娘也一陣茫然,男人什麼時候做了華夏的軍官了?
而且居然還比少校軍銜大?
或者說,他跟張家和好了?
她幽怨的看了下張逸,自己居然什麼都不知道,白白擔心了一場。
而張逸身後的洛傾城百感交集,這傢伙,究竟要神秘到什麼時候?
她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跟張逸在一起就像坐過山車那樣,永遠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底牌會把敵人一擊擊殺。
今天就是這樣,其實他完全可以一開始就出示身份,沒猜錯的話他是想引出後面的老虎,上樑不正下樑歪,唐凱安既然能夠這麼胡作非為,背後肯定有人在維護,把唐輝引出來才是重點。
所有的警察此時已經冷汗直冒,天啊,他們剛剛都做了些什麼?
如果這個人要怪罪下來,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要知道用槍指著首長這個罪名不是他們能背的。
唐輝臉色蒼白,不斷哆嗦的雙腿昭示著他內心的恐懼,這時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不能自己。
「這傢伙也押回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保釋。」張逸把昏迷不醒的唐凱安交給附近的一名軍人,冷冷的說道。
「是。」
「至於我們的局長,呵呵。」張逸冷眼看了顫抖不已的唐輝,緩緩的來到他面前:「愛自己的子女是理所當然,但是你過度縱容會讓他迷失了自己。」
「全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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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傾城的車子上,三娘在開車,洛傾城跟張逸坐在了後駕駛座上,三人似乎突然間變得有隔閡那樣,個個都一話不說。
直到附近的醫院已到,他們還是沒有說話,這讓張逸一陣無語。
許久,知道了張逸並無大礙之後,三娘就趕了回去,張逸剛剛在海灘上的做法很明顯,唐輝這個人是不可能放過的,而她也不想依仗軍方能查出什麼,所以只能自己親自動手,對於敢傷害張逸的人,她一直以來都是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