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讓我去證明,我說老闆,您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這種事兒還讓我去證明,前段時間我和她鬧的有多僵,你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怎麼有跟她搞到一塊去了,她怎麼對你的難道你都忘了呀,」張曼驚訝莫名的說道,
「可她現在不是得了抑鬱症嘛,而且非常嚴重,上一次還自殺,這事兒你不也是知道的嘛,我要是不管的話,將來怎麼對得起阿爹呀,她是真的病了,以前的事情她是不會計較的,她現在關心的就是我的外遇問題,」
「誰是你的外遇呀,咱倆又沒事兒,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雖說你是我的老闆吧,」張曼特別不高興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就是那麼回事兒,你就來一趟給她寬寬心,讓她知道自己很安全,把藥吃了然後睡覺,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那也不行,」張曼有一個擔憂:「她都能拿刀子割自己,我要是去了,萬一她撒潑給我一刀我小命可就沒了,我要真跟你有事兒,也算是罪有應得了,可我倆清清白白的,憑什麼呀,我就不去,再說你有什麼外遇呀,你倆不是都離婚了嘛,這叫什麼事兒啊,」
「可是你不來,她就很痛苦你知道嘛,我真真的控制不了局面,心病還須心藥醫,你就過來幫幫忙吧,」
「你心裡就只有她,我的死活你就不管啦,」張曼沒好氣的說:「哪有你這麼辦事兒的,這不是逼著我去死,」
聽她說的這麼嚴重,林強也覺得不合適了,頓時就不說話了,反而是張曼說道:「好吧好吧,那好吧,我就去一趟吧,」
林強謝天謝地,這半會方沐月跑到樓上去看孩子總算是不鬧騰了,他盼著張曼能早點來,把事情說清楚,
過了一會兒,張曼果然來了,一臉的苦瓜相:「這叫什麼事兒啊,你讓我怎麼跟她見面呀,都掐成那樣了,她有什麼了不起的呀,我還真就看不慣這種人,這種人,哼,真是讓我沒法說了,」
林強連連討饒:「待會兒見到她態度好一點,你就算什麼也不看吧,最起碼她也是個病人,咱們該拉一把的時候就拉一把,行不,「
「那青子姐怎麼辦,你就在她這裡住下了考慮過她的感受嗎,」張曼忽然生氣的說,林強沉吟了一下:「先解決了眼前的事情吧,青子那邊我會解釋的,咱們總不能看著她那麼痛苦的死掉,你就算是發揮人道主義了,」
「你就是自己騙自己,我看的出來你愛她愛的不行,」張曼冷冷的揶揄,
「你看出什麼啦,快點去吧,一天瞎猜,我懷疑你也抑鬱了,」林強趕忙拉了她的胳膊打算往裡面走,可立即又放開了,還一個勁兒的擦汗,暗想,但願沒被她看到吧,這要是被看到了,還不定懷疑什麼呢,
「她不會傷害我吧,」臨進門的時候,張曼擔心的問道,
「我在這裡怎麼會讓她傷害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厲害,別說她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是武林高手也傷不到你,」林強給她?氣,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是沒底,真不知道局面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但他可以保證張曼不受傷,
「張曼來啦,坐吧,」方沐月剛下樓表現得還挺正常,一副來的都是客的樣子,還忙著給客人倒茶呢,張曼咽了口唾沫,表情很尷尬:「啊,方總,」
「別叫我方總啦,我現在都下來啦,連股份都沒有了,窮光蛋一個,以後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呢,哎呀,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缺德,把我搞成這樣,」
「我,我乾的,我缺德,」林強傻笑著說:「那什麼,張曼就不坐了吧,你看你這還生病著是吧,說完了就走了,呵呵,」
「我哪裡有病,你都跟誰說了,是不是存心讓我沒臉見人,」方沐月頓時黑了臉,把杯子往茶几上面一蹲,
「不,不是,不是感冒嘛,」林強的腦子轉悠的也快,
「哦,這就對了,我是有點感冒,不過沒關係,我跟張曼也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有點小感冒算什麼呀,張曼,你不會怕我傳染給你吧,」方沐月雖然在笑,但表情非常的不自然,看著讓人很是彆扭,林強在手機上百度了一下,重度抑鬱症的病人是這樣的,根本真心高興不起來,所以表情和眼神都不可能太自然,
張曼哪裡敢坐下,她一想起方沐月敢用刀子割脈,就害怕她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