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六章棄車保卒!
「你不想看看那份關於你的命運的文件麼?」葉成山靜靜地看著海風山。
「不過是處決的方式和時間而已。」海風山淡淡地笑著,伸出左臂,撫摸著小臂上的一顆黑痣:「能決定這一切的,絕不會是他們。只需要我用指甲,掐破這顆生物毒囊和周圍的皮膚,我會在一秒鐘以內死亡。就如同從把子彈射進頭部,甚至感受不到一絲痛苦。」
「這顆毒囊,你是什麼時候準備地?」葉成山看著海風山地手臂。
「在我做出最後的決定地那一天。」海風山語氣輕描淡寫,仿佛說的是一個不想乾的人:「也就是我讓蘇刻舟把消息送到方楚天那裡的那一天。」
「你是不是瘋了?!」葉成山激動地抓住囚室欄杆:「你可是我那華夏的海軍上將!那些叛賊的目標,只不過是栽贓給那個方楚天罷了!你為什麼要自己站出來承認自己是叛徒?為什麼替他扛下這個黑鍋?!就算真正的叛徒不是方楚天……可是損失他比損失你孰輕孰重,難道你判斷不出來?」
「不!」海風山打斷了葉成山的話,搖頭道:「這個話題我們討論過很多次,沒有必要再爭論了。以前你告訴我這個方楚天是個人才的時候,我還沒有你認識的這麼深刻……但是現在,你卻及不上我的認識深刻……我已經老了,但是方楚天還年輕……就算換成我,就能夠憑藉一己之力拿下整個自由港麼?不能!不管從什麼角度上來說,他都是華夏的未來,而我……最多只能算是華夏的過去罷了……犧牲我來換取他的安全,是一件非常划算的買賣。」
葉成山嘶聲道:「你就相信這個方楚天的價值有這麼大?」
「對。」海風山從容地道:「敵人在我們內部,他們的力量很大。我不想承認失敗,可我知道如果我不承認失敗,這次出行的所有人都將一起被埋葬。」
「就算是這樣!」葉成山追問道:「我們還有機會!」
「用方楚天的生命和名譽做代價麼?」海風山冷冷地道:「將自由港的大好局面拱手相讓?」
葉成山張了張嘴,頹然沉默。
「華夏這麼多年發展,可是一直在外部攻略中沒有占到過什麼上風。就算我們的船再堅炮再利,可是沒有戰果就沒有尊重!」海風山道:「對華夏來說,這場局部戰爭,是沒有選擇的。不管這些叛徒的目的是什麼,為哪個國家服務,他們有多大的勢力,也不能阻止我們華夏的崛起!」
苦笑一聲,海風山接著道:「這場局一開始就是一個死局。這是敵人的必殺圈套,就非要置方楚天於死地。可是他們一定不會料到,我們會用一隻他們眼中的車,換取一個卒子的存活。所以,不管他們的意圖是什麼,他們都已經失敗了。」
葉成山低聲道:「這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海風山沉重地道:「身為政客,博弈需要取捨。何況,這卒子已經過了河,誰又能小覷他的殺傷力?」
死一般的寂靜中,海風山長嘆一聲:「事已至此,為今之計,就是希望方楚天能絕地重生,把那個叛徒的真面目揪出來。只要有了確鑿的證據,軍方那些不明真相的大佬們,就必須要支持你。」
「這次機會難得。」海風山的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聲音變得遙遠而飄渺:「為了華夏的未來。我們,就必須做出最殘酷的選擇。」
葉成山沉默了。他看著眼前這個,眼睛裡閃爍著瘋狂光芒的男人,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就是屬於華夏的政治,這就是屬於華夏的軍人!
在他離開的時候,他聽到海風山最後的聲音:「謝謝你為華夏所做的一切。」
葉成山停下腳步,回過頭。
海風山在微笑:「保護方楚天。」
第二天。
軍事審判廳提審海風山之前,海風山在監獄中自殺,終年六十七歲。
他很乾脆地,用死亡拒絕了走進這個法庭。
「不要得意,我們終將會贏。」這是他用筆寫在牆上的一句話,這句話無疑在那個隱藏的叛徒臉上,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其實你們應該穿制服。」段天道使勁地咬著肉,看著笑得直咳嗽的唐心和阿黛絲:「為什麼你們吃飯的時候不穿制服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棄車保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