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錢包,那不是我的錢包,她看錯了!」在明晃晃的刀子中,大媽眼裡恐懼之色,忙不迭擺手道。
伍媚娘一聽,差點兒被氣暈了,這個大媽的話瞬間顛覆了她原來的人生觀和世界觀。
這個時候,伍媚娘想起了前不久看過的一組電視節目,演員在大街或車上搶錢包,後來都被打了一個鼻青臉腫,因為在演員偷錢包的時候,總有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出現。
可是此刻呢,自己已經當面指出了小偷,但是英雄在哪裡呢?
這個時候,伍媚娘開始理解了,電視上的節目大部分都是作秀的。
「美女,只要你找出一個為你作證的乘客,老子就承諾是我偷了錢包,不然的話,你空口無憑,我可以告你污衊,為了懲罰你,大爺必須找你瀉瀉火!」這個小偷似乎成了掌控車上一切主宰的神一樣,洋洋得意的,然後之後笑嘿嘿朝伍媚娘這邊走來。
「楚江。」伍媚娘這個時候似乎才想起咱江哥,轉頭道,言下之意,當然要楚江為她作證。
小偷們看見伍媚娘把頭望向楚江,馬上把匕首對著楚江,來一個赤果果的威脅。
伍媚娘撇撇嘴,這三個小偷算什麼,竟敢威脅這個逆天高手。
是的,在伍媚娘的眼中,楚江肯定會為她作證的。
可是當她撇撇嘴的時候,楚江卻道:「說句實在話,我也沒有看見他偷錢包。」
神馬情況?
伍媚娘滿頭黑線地望著楚江,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
「哈哈哈——」小偷們看見跟伍媚娘關係親密的男子都不敢為伍媚娘作證了,更是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他們要對美女動手的話,這個男子也肯定不敢挺身而出的。
夫妻大難臨頭都各自飛,何況只是一對小年輕的男女朋友,再面對匕首的威脅時,誰敢作死呢?
「但是我相信我女人的話,她說你們是小偷,你們就是小偷!」在三個小偷笑到一半的時候,楚江繼續神補了一刀。
聽得小偷們笑容馬上僵住了。
聽得伍媚娘嗔視了楚江一眼:「去,誰是你的女人啊!」
「我靠,你這丫頭情商難道為零嗎,哥好心好意為你出頭,你竟然想拆哥的台!」楚江故意罵道,「剛才在皇宮大酒店裡,我只要當著你爺爺的面點頭的話,我們現在也許已經被逼進洞房了。」
「逼進洞房?」伍媚娘不屑道,「剛才我爺爺只是說訂婚而已,怎麼到了你的嘴就成了進洞房了!」
「你爺爺那是步步為營,只要我答應訂婚,他肯定逼我進洞房,反正訂了婚後,遲早要進洞房的,不如早點進去,好讓他抱上一個重外孫。」楚江笑呵呵道。
「誰要跟你進洞房了,我答應我爺爺只是權宜之策,其實打死我也不會嫁給你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伍媚娘直接道。
「我擦,我只是就事論事,你以為我想娶你啊,即使我再活五百年,口味也不會變得那麼重。」楚江反擊道。
「論你的頭,還五百年說的自己成了康熙大帝一樣!」伍媚娘當然不服輸道。..
這個時候,這三個小偷也快崩潰了,他們的心頭仿佛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自己的刀子在他們面前明晃晃的晃來晃去呢,而這對小年輕竟然熟視無睹一般,公然打情罵俏起來,左一句洞房,右一句洞房,扯著扯著還扯到了還想再活五百年的康熙大帝!
天啊,是不是自己的樣子不夠兇狠!
如果不夠兇狠的話,看來回去之後,自己得多多對著鏡子練習一番了。
出來混,第一招,就是裝兇狠,第二招還是裝兇狠,第三招依然是裝兇狠。
對,即使不夠兇狠,也要裝出兇狠的樣子。
「喂喂喂,小子,你們別吵了。你是不是想裝什麼大尾巴狼啊,信不信老子一刀捅在你身上留下幾個血窟窿?」染黃毛的小偷,比劃了一下匕首。
可是楚江似乎沒有看見一樣,繼續跟伍媚娘吵了起來。
「康熙大帝怎麼了,不就是一個死去的皇帝嗎,毛爺爺曾經說過,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楚江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