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看見你打的挺爽的,其實我過來呢,就是想體驗一下。嘿嘿。」劉白的臉皮也挺厚的,被楚江罵了之後,還笑著蹭上去,一副不達目的死不休的樣子。
「好,你有種就打啊!」楚江笑呵呵道。
說完之後,楚江重新抬起腿,將伍媚娘放在大腿上,面朝下。伍媚娘緊緊咬著牙,下身傳來的陣陣痙攣感覺,讓她有一種想讓楚江繼續打下去的感覺,因為這種痙攣的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師傅,不就是打一個女人的屁股而已嘛,我劉白會不敢嗎,笑話!」劉白笑呵呵走上前,抬手道。
「劉白,你敢打姐一下,我就……跟你拼了!」伍媚娘沒有看到劉白,但是認出了劉白的聲音,馬上引吭高喊。
「啊?」劉白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抬起了的手不敢往下落了,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哦。
不會是賭王最寵愛的孫女伍媚娘吧?
劉白想到這裡蹲下了頭,一看,頓時懵逼了,天啊,竟然真的是她!
如果說在澳市有個女人的屁股他不敢打的話,那一定是這個女人。
因為賭王對她極為寵愛,或者極為溺愛,除了星星月亮,她要什麼,賭王給什麼,誰要是得罪了她,賭王就不惜一切代價對付得罪她的人。
這其實令賭王家族中的人深深不解的問題,賭王妻妾成群,兒子女兒也很多,孫子和孫女更多,可是這個賭王為什麼偏愛這個混血孫女呢?
「師傅,你知道她的身份嗎,她可是賭王最寵愛的孫女伍媚娘啊!」劉白臉色頓變,忙不迭解釋起來,尤其強調了最寵愛三個字。
楚江也不答話,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天啊,師傅今晚是怎麼了,什么女人不能打,偏偏打這個女人。
劉白開始為他師傅擔心起來了,這樣的屁股打下去,伍媚娘回去跟賭王一說的話,別說賭神和賭王合作搞不成,就連師傅能不能在澳市待下去都成了問題了。
在澳市,他劉白雖然在年輕一輩挺牛的,但是跟賭王比的話,還是差了一大截,除非讓賭神爺爺出面保護師傅。
「別擔心,打打屁股而已,又不是把她就地正法了。她做錯了事,理應得到懲罰。有機會我會當著賭王的面解釋的,作為澳市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應該有一定素養和眼光,我只是幫他教訓一下他孫女,讓他孫女以後好好做人而已,沒什麼的。」楚江聳聳肩,輕鬆道。
「你不打了吧,那我把她放下了哦,畢竟她已經那個啥了。」楚江繼續道。
咱江哥既然臉皮再厚,都已經將人家打高了,怎麼還好意思打下去呢,說完之後,看見劉白傻愣愣搖著頭,於是一把將趴在自己大腿的混血妞提了起來,讓她站穩。
可是伍媚娘似乎站也站不穩了。
「劉白,你扶一把吧,順便護送她回家。」楚江淡淡交代一聲,無視掉了劉白驚訝的眼神,伍媚娘怨恨的目光,大搖大擺朝紅磨坊門口走回去。
「我……不用你送!」伍媚娘瞪了劉白一眼,一個是賭神的後人,一個是賭王的後人,而剛才她竟然被他看見,自己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屁股了,此刻伍媚娘真恨不得眼前有條地縫可以鑽下去。
劉白扶著伍媚娘,輕聲道:「還是送你一程吧,畢竟打你的屁股人是我的師傅。」
「你……」伍媚娘白了劉白一眼,討厭的傢伙,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伍媚娘瞪眼歸瞪眼,但是還是乖乖上了劉白的車。
「那傢伙是……你師傅?」伍媚娘坐在副駕駛,斜睨著劉白問道。
「是。」劉白似乎想為他師傅補償點什麼,畢竟接下來師傅有著一番計劃要實施,「剛才他也許喝酒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計較呢。」
「他是你什麼師傅?」伍媚娘卻撇開了面子上的話題,繼續問道。
的確,她剛剛聽到劉白在叫楚江師傅的時候,心中驚訝不已,本來她只是以為楚江是在海市混道上的,卻想不到是賭神後人的師傅,於是她不得不重新打量起楚江的身份。
賭神後人的師傅,會是教劉白什麼的師傅呢,她不禁多了一個問題。
「他……教我殺人的功夫。」劉白挺坦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