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管他知道不知道,他雖然可以通過犯賤和耍賴打亂自己的心境,但是卻打不亂自己的計劃,既然通過錢解決不了,那只能亮出殺手鐧了。
謝臨江橫下了心,沉聲道:「趙警官,你們進來吧!」
門開了,四個警察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楚江身邊。
其中一個警察出示了一下工作證,然後掏出明晃晃的手銬,一臉嚴肅道:「我們是海市市局的刑警,你涉嫌一樁威逼利誘罪,需要跟我們回去調查。」
楚江轉頭對著謝臨江:「看來你們謝家在警界還是有點能量的,可惜……這種手段未免太低俗點吧。」
葉傾城在一旁一聲不吭,但是雙眸中漸漸凝聚著冷芒。
「不,對於你這種人,越低俗的手段才越有效,這也是你逼我的!」謝臨江搖頭道,「你用威逼利誘的手段比我兒謝南轉讓給你謝家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用點法律的手段怎麼了。」
「好吧,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包括最後的警告,但是你從未有過收手的意思,謝家也算走到頭了。」楚江淡淡一笑,說道。
楚江剛剛說完,那個出示工作證的警察不耐煩道:「囉嗦什麼,帶走!」
說著,一個警察就要把手銬往楚江手上拷去。
楚江眼中放出了一抹寒光道:「配合調查而已,沒有必要帶上這個吧。」
那個警察被寒光一籠罩,馬上怔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領頭的警察厲聲道:「嫌疑犯也是犯人,就得拷上!」
楚江卻背負雙手,淡淡道:「現在社會假冒的東西很多,你的工作證,我剛才還沒有看清楚。」
領頭警察臉上湧起了一絲戾氣,怒道:「好,我就讓你看個清楚。」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罷,他再一次掏出工作證,擺在楚江面前。
「哦,你叫趙東秦。該不會城南分局趙東林的哥哥吧?」楚江在看工作證的時候,微微蹙眉問道,打了弟弟,來了哥哥,「聽說他晚上寂寞無聊就去喝酒,回來的路上,看見一個辣妹就追,不小心摔了一下,膝蓋粉碎性骨折了,看來下半輩子得在輪椅度過了。對了,好像手掌也受傷了,是不是摔倒的時候手被什麼東西插傷了?」
「胡說!」說到他弟弟,趙東秦身心一顫,「他怎麼可能是去追辣妹,他明明是追嫌疑犯,與嫌疑犯打鬥的時候受傷,他是工傷,即使殘了,也是英勇地殘了,是我們警察的驕傲。」
關於他弟弟受傷的事情,其實他心裡一直暗暗納悶,怎麼好好的,一夜之間就受了如此重的傷,嫌疑犯是什麼人,他們在那裡打鬥,具體情況如何。
趙東秦再三問過他弟弟趙東林,趙東林卻隻字未提,神情卻很驚恐,整個人也頹廢了。
難道弟弟趙東林受到了恐怖勢力的威脅?
「他說工傷就工傷吧,聽說跟他一齊受傷的還有兩個同事,不,應該說是三個,並且其中一個劉副局長。」楚江意味深長地笑笑,繼續隨口道。
「你……」趙東秦驚呆了,他怎麼知道?聽說劉副局長受傷的事兒,基本上被封鎖了,他是如何知道的,並且還知道具體受傷的人數,並且還知道東林膝蓋是粉碎性骨折,連手掌受傷了都知道,似乎親眼目睹一樣。
想到親眼目睹,一個答案已經在趙東秦的腦海呼之欲出,難道讓劉副局長和弟弟共四名警察受傷的……是他?
受傷就受傷吧,那只能說明身手厲害,關鍵是他們四個受傷後,只是簡單說了一下工傷,其他的一切都不敢提起,更不敢追查下去。..
想到這裡,趙東秦頓時將楚江和恐怖勢力等同起來。
他用驚恐的目光望著楚江,眼前……就是一個臉上堆著人畜無害笑容的小青年,怎麼可能是什麼恐怖勢力呢,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或許正好通過某個渠道知道自己弟弟等四人受傷的事情罷了。
趙東秦深吸了一口氣,迅速調整了一下心態,而後冷笑道:「別跟我套什麼關係,帶走!」
「我沒有犯罪,憑什麼跟你們走呢!」楚江雙眉微微一挑,說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位謝先生已經將所有證據提供到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