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任性起來,誰也擋不住,尤其是美女!
你看看,一個處事風輕雲淡的女大佬,一個冰山女總裁,此刻呢,一任性起來,完完全全像一個沒有風度的,爭風吃醋的普通女子,不但要拼酒,而且還要下彩頭。
如果她們這副模樣被她們的下屬看到的話,她們的下屬會不會大跌眼鏡呢?
此刻的楚江除了暗暗吐槽,已經無能為力的,他現在最最希望的不是擁有透視能力,而是瞬間轉移,馬上將自己轉移走,眼不見為淨!
賭,賭什麼?
這個問題呢,是李秋水提出來的,葉傾城也將問題推回到了李秋水的身上,以示大方,你想賭什麼就賭什麼。
可是賭王的孫女畢竟處處有著賭王的基因,一聽到賭字就興奮不已,腦筋高速轉了起來,而後聽到葉傾城說賭什麼呢,李秋水還未回答,伍媚娘反而先回答了:「賭男人!」
「好,今晚最後一個倒下的,楚江就陪她!」李秋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絕美的笑意,接過了伍媚娘的話茬。
很顯然,伍媚娘的提議正中她的心意。
瞬間,葉傾城被將軍了。
在她心中,楚江本來就是她的,何必當成一個彩頭呢,但是此刻她更加看重的詞語並不是楚江陪誰,而是「最後一個倒下」中的「最後」。
從小幹什麼都優秀的她豈能輸給李秋水!
「好。」葉傾城淡淡道,此刻她看重的其實已經不是彩頭了,而是輸贏。
三個女人碰在一起,前一分鐘,楚江成了打醬油的,後一分鐘,楚江成了她們的彩頭。
「喂喂,你們問過我的意見嗎,我可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男人……我抗議!」楚江聞言,差點暴走,馬上提出抗議。
「你給我坐好。」
「抗議無效!」
可是楚江剛剛提出抗議的時候,美女們都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擲地有聲道。
一個詩人說過,世界上最悲哀的莫過於,愛你的人就在你面前,而你卻不知道他愛你。
此刻楚江想說,世界上最悲哀的莫過於,當三個任性的女人邂逅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成了她們的賭注,並且……抗議無效。
當咱江哥在自憐自嘆的時候,三個美女拼酒已經開始了。
可以想像一下,那個場面,劍拔弩張中,三個絕色美女,手握一劍,哦,不,是手握一瓶高度數的白酒,就那麼隨意一碰,而後就仰頭豪飲起來。
男人如此豪飲,體現的完全是一種粗獷的美,女人如此豪飲呢,除了粗獷,還有絲絲的野蠻,準確地說,是狂野!
狂野比起粗狂來,更是一種令人心動的美麗!
只是在此情景中,最尷尬的鏡頭是,三個狂野的美女就在身邊拼酒,一個男人卻傻愣愣坐在那裡,他到底有何居心呢?
是不是等這三個美女都醉了,他好下手呢?
我去!
楚江一看見她們開始了,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吐槽起來,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阻止了,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反正醉一把就醉一把,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喝過量的話,別忘了,咱江哥身上隨時帶著一根銀針,可以幫她們針灸一下,保證他們舒舒服服睡一覺之後,什麼感覺都沒有。
喝酒就是一種燃燒,燃燒之後的身體又會是什麼美態呢?
「蹭!」
想到這裡,楚江心頭一蹭,透視神眼旋即打開,三具曼妙無比的胴……體在他眼前毫無掩飾地展現出來,她們仰頭喝酒的瞬間,座座山峰正迎風而上,撩人之極。
楚江小腹暖流涌動,嘴角卻微微上揚,艹,老子的透視眼終於恢復了,詩與遠方,不,應該說是,欣賞胴……體的人生又來了,美哉!
「我……要醉了,你們拼吧,反正……我沒有爭正室之心,只是想爭一個……首席偏房而已。」伍媚娘差不多喝了半瓶之後就受不了了,滿臉紅霞,醉意迷離,喃喃道。
而後,伍媚娘直接撲在桌面上睡了。
而葉傾城和李秋水呢,從始至終沒有轉頭看伍媚娘一眼,也許這混血丫頭,在她們眼中就是一個插科打諢的丫頭,還不夠格成為她們的情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