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在楚江的解釋之下,徐山和兩大美女心頭仿佛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開始暗暗為熙宛然默哀起來,沒辦法,遇到楚江這樣的奇葩,熙家中年輕的翹楚也只能認命吧。
即使徐山反應再遲鈍,也明白了楚江口中的意思,並且再看了看熙宛然發瘋一樣的表情,也知道她的左山峰的的確確動過刀子。
其實在泡菜國,整容異常發達的國家,某個女人動一動刀子也屬於正常,換一句話說,在泡菜國,沒有動過刀子的女人,才不正常。
可是驕傲的女王熙宛然一直都是追求完美,一直把這個隱私當作自己心中最最深處的秘密。可是突然被楚江揭發出來,雖然楚江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她的肺幾乎要炸了。
你看看她攻擊楚江的招式已經凌亂,衣服也已經凌亂,已經徹底失去了冷靜的作風,失去了女王的風範,失去驕傲的資本。
「嘶——」
因為她穿著的鉛筆裙,優雅地走走路,倒是可以,但是一動起手,不經意間,裙角登時裂開了一條裂縫,一片雪白的風景若隱若現。
畢竟大家都是女人,雙瞳殺手和獨孤雙快看不下去了。
「停,停,大姐,我承認我有點過了,我剛才只是隨便胡謅的,行不?」楚江猛然後退一步,一臉歉意道。
都這個時候了,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了,才說自己是胡謅的,還有什麼用!
「大姐,我們還是坐下來談談熙少的事兒,這樣吧,本來呢,我們本想坐地起價,要兩個億s幣的,這樣吧,看來我無意中觸動了你塵封已久的往事。為了表示誠意,一個億就一個億,不再提價了。」咱江哥看見熙宛然打不過自己,又是一副瘋狂欲哭的樣子,同情心馬上泛濫起來。
「哼!」熙宛然冷哼了一聲,轉身欲走。
雖然她只是被楚江擊破了一點點,但是自我感覺仿佛沒有穿衣服站在楚江面前一樣,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誰說擊敗一個人很難,其實很簡單,你只要找到那個人的一點,給予迎頭一擊,也許其他的地方將統統崩潰。
你看看熙宛然,這個驕傲的女王就是如此,那麼多年來,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累。為了追求完美,她讓左山峰動了動刀子,那麼她為了別的方面的完美,有沒有讓其他方面動一動刀子呢?
今天動了一點,自己掩蓋起來,明天動一點再掩蓋起來,久而久之,就是一個面,一個隱藏在內心深處傷痕累累的一面。
就如謊言一樣,要圓一句謊言,往往要用上一百句謊言,久而久之,那個說謊的人就會覺得自己是生活在謊言中。
當某一個天,這個面的某一個點被擊破之後,出現一個裂縫的時候,熙宛然瞬間感到精疲力盡。
因為她是一個女的,因為她只不過是熙弦民的侄女,看似她不在乎家族的一切,但是從某個角度來說,其實她是最在乎的一個。
要不然,她可能就成不了學霸,要不然,她可能就拿不到跆拳道的黑帶,要不然,她可能就成不了首市商業界的一顆炫耀的明珠。
她之所以會擁有這些,是因為她付出了別人無法想像的艱辛,她之所以想要擁有這些,是因為她更想得到家族的肯定。
可是剛才的某個剎那,她對自己自嘲了一下,仿佛覺得一切都是虛假的一樣。
從未嘗到失敗的味道的她,差不多崩潰了。
「你要走?」楚江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你不管熙凱了?」
「我為什麼要管他的死活?」熙宛然不愧是一個心細如髮的女人,她一眼瞥見楚江有點慌亂的眼神,於是想到了一個方案,以退為進,於是神情頓時冷靜了一點點,冷冷道,「你們麗高堂有本事將他殺了,但是你們記住,無論如何,你們都拿不到那一個億。」
「你……」楚江仿佛更加慌亂了,而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我明白了,你來這兒本不是贖他的,他死了,你就少了一個對手,如果熙晨也死了,若干年後,你很可能就是熙家的繼承人。」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熙宛然嘴角抽搐了一下下,其實的內心哭笑了一下下,雖然她很想成這種女人,但是她知道自己成不了這種女人,但是楚江既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