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在古代是指管理監獄的人,而現在呢,卻是指監獄罪犯中某個群體的頭。
很明顯,獨眼龍就是一個牢頭,他剛才看見牛頭和馬臉受制,迫不及待出手,卻想不到被楚江撩中了褲襠,像蝦一樣蜷縮在地板了幾分鐘,痛苦了一會,而後痛苦緩解後,他重新站了起來。
在他認為,剛才楚江之所以能打倒他,純屬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運氣好而已。
此刻他看見自己的兩個小弟都磕頭求饒,甚是氣憤,冷哼了一聲,嘲諷自己的小弟沒有骨氣的同時,活動了一下脖子繼續道:「沒想到來了一個點子硬的大魚。」
「獨眼龍,下面不疼了嗎,這樣吧,如果你主動跟他們一樣磕頭喊爺爺,我就可以讓你少受點罪。」楚江輕蔑瞥了一眼獨眼龍。
「你……做夢去吧!」獨眼龍低吼一聲,懶得再廢話,直接向楚江沖了過來。
在楚江進入監室的時候,熙家別墅群里,某個大廳,韓莉莉依然在嚷嚷著,一臉氣憤。
「莉莉,那個sz年輕人已經被弄進去了,你就別嚷嚷了。」坐在韓莉莉對面的是熙弦民,熙家現任的家主,他皺了皺眉,低聲勸道。
「弄進去算什麼,我要的是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韓莉莉本來就是潑辣,此刻兩個兒子都受傷了,一時之間完全失控了,遠遠看起,有點蓬亂的頭髮下,她完全像一個罵街的潑婦。
不過,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還是不錯的,雖然四十多歲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三十多歲的少婦。
「還有,那個麗高堂,不就是一群混地下世界的嗎,簡直就是反了,你們熙家不敢動他們,明天我就回韓家去,讓我爸出手,將麗高堂滅了。」熙弦民還未說什麼,韓莉莉繼續冷哼道。
「熙弦民,我跟你說,那個sz年輕人,今晚務必除掉,也算是來一個殺雞儆猴。如果你連這都搞不定,熙家的家主,你就應該讓賢了。」大廳中還是韓莉莉充滿刻薄的聲音。
在她的眼中,熙晨熙凱的受傷,楚江最多就是一個幫凶而已,麗高堂才是幕後真兇。
「我……已經跟城東分局的領導打過招呼了,他說今晚可以搞定,你就放心吧。」熙弦民臉憋得黑黑的,仿佛連大氣都不敢透。
熙弦民的身邊還坐著熙家的幾個核心成員,韓莉莉如此不給他面子,他的臉能不黑嗎,可是礙於韓氏家族的勢力,他又不能發作。
真是難為熙弦民了,堂堂一個大家族的家主,走到哪裡都是威風八面,可是回到家中面對韓莉莉的時候,連大氣都不敢透。
像他如此男人,真的難以想像,在床上的戰鬥的時候,有沒有在上面的機會!
「放心個屁啊,你辦事我從來不放心!」韓莉莉指著熙弦民,氣呼呼坐了下去。
「莉莉,不就是一個sz年輕人嗎,如果在殺人案上畫押簽名,他肯定死定了;如果不畫押簽名,被丟進城東最厲害的監室,也活不到明天。這種事情,咱又不是第一次干,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熙弦民看見韓莉莉坐了下去,火氣好像降了不少,又解釋起來。
其實哪個大家族都是如此,解決家族難題往往有兩個方法,一個就是花錢僱傭殺手,一個就是利用官方的勢力。當然,一般情況下,後者優先。
「咳咳。」這個時候一個輕咳的聲音響了,熙家的太上皇熙權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
「爸!」幾個熙家兄弟恭敬站了起來,喊道。
韓莉莉也站了起來,也低聲喊了一聲,畢竟熙老太爺,在熙家有著無上的威嚴,沒有特殊的情況下,韓莉莉也不敢隨便頂撞熙權。
「你們都坐。」熙權緩緩坐上了屬於他的太師椅,掃了眾人一眼,徐徐道。
「是。」眾人應了一聲,而後坐定。
他們都知道,關於熙晨熙凱的事兒,老太爺肯定知道了,不,應該說要插手了,如果不插手的話,這個時間點,他早已經入睡了,來摻和什麼。
「莉莉,你就別總是衝著弦民嚷嚷了,因為從昨晚到現在,一切的事兒都是衝著韓家的,熙家只是正好撞在槍口上而已。」熙權一開口就維護起了熙弦民的,只是口氣甚是溫和。
「爸……」韓莉莉有點不服氣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