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同意剛才季總的建議。只是還有一個問題,你也知道雙陽縣的人窮,這路要是收費了,我恐怕他們要和我鬧了。」
「」
「免費慣了,突然收費,他們會認為不合理。」
季雲冉從公文包里拿出了紙筆,畫了兩條路,一條是現在那條坑坑窪窪的土路,另一條平行的是更加寬闊的馬路。
「宋縣長,您看,這是我規劃的路線從灣溝村北面的路起,靠近黎城縣的工業區,那裡很多車,如果我們修好了這條新路,他們可以通過我們的新路直達210國道,比原來途徑黎城縣東的那條路要省20公里的路程
我相信,若是我們的路修好了,他們會樂意掏錢走我們的這條新路。20公里的路程費油錢不說,也耽誤時間。」
「」
「至於剛才宋縣長提起的問題,也不是問題。我們並不在原來的路上修路,另外選址,修一條新路,如果不願意掏錢,就走那條舊路,想走新路,就得掏錢。
我那天來的時候,開車走了那條舊路,車子的損耗很厲害,我相信等我們的新路修好了,某些人寧願花錢也願意走我們的新路。」
接下來,季雲冉又和宋縣長分析了,路修好之後,收費的標準問題,以現在的車流量,大約多久能收回成本,以及收回成本之後,後期是否還收費的問題。
「宋縣長,我想到的就這些,你看您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末了,季雲冉問宋縣長。
白紙上勾勾畫畫,寫滿了季雲冉想到的要點問題,宋縣長看著季雲冉,滿意的點了點頭。
「季總,不愧是做大生意的,考慮問題就是周到。<>」
季雲冉客氣道,「宋縣長過獎了,我畢竟不是本地人,很多問題,考慮的不夠全面,如果有問題,宋縣長提出來,我們一起商量,我相信修路是雙方互贏的一件事情。」
「季總說的是。」
談完了正事,幾個男人暢所欲言,喝起了酒。
酒是個好東西,它能夠拉進人和人之間的距離,關係好不好,喝幾頓酒,關係就出來了。
宋縣長說道,「季總,來,為我們的合作干一杯。」
季雲冉舉杯,剛要陪大家喝一杯,一旁的權赫把她手中的酒杯奪了過去。
權赫說道,「我太太最近身體不大舒服,我陪大家喝吧。」
「這」
權赫說道,「男人和一個女人喝酒,多沒意思,來吧,宋縣長,今天不醉不歸。」權赫主動碰了碰宋縣長的杯子,一飲而盡。
季雲冉也笑道,「宋縣長,今天我身體確實不大舒服,就讓我老公陪你喝吧。我平時不讓他喝酒的,你就讓他過過酒癮吧。」
張市長說道,「原來權先生也是妻管嚴啊」
這個詞在文萊可不是什麼好詞,這是對男人的羞辱,一個男人怕老婆,這簡直丟盡了男人的臉。
「是啊,打不得,罵不得,還整天給我臉色看,早知道,還不如娶個虎背熊腰的醜八怪,不聽話,就拿皮鞭抽」
張書記說道,「季總這麼漂亮,權先生是不捨得打。<>哈哈」
權赫和張書記碰杯,很有誠意的喝光了杯子裡的酒,說道,「就她那小身板,被我打了一次,我才抽了兩下,就昏過去了,還發高燒,差點死掉」
「權先生,你真的打季總?」
「是啊,她不聽話!」
逃跑被抓回來的那一次,權赫是真的氣急了,拿了衣服抽他,他就抽了有兩下嗎?這個嬌滴滴的女人,直接昏死了過去。
她後來沒事,他倒是被嚇個半死。
宋縣長說道,「權先生,好男不和女斗,這男人打女人可不對。」
「是啊,所以現在我不打她了。」
「」
「不過,這女人一個個都是欺軟怕硬的,你要是軟了,她就硬了。」
季雲冉一直抿著唇笑,也不說話,殷勤的給在座的各位倒酒,酒過三巡,男人們說話更是沒有顧忌了,他們都忘記了,在場還有一個女人呢。
最後,還是權赫把在場的幾個人全部撂倒了,讓唯一還保持清醒的吳秘書,把人都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