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聽見陳佳儀父親那麼一說,他眉頭馬上皺了起來:「怎麼,他們來歷很不簡單?」
「嗯……」陳佳儀父親點了點頭:「他們可是國外頂尖僱傭兵團里的華裔僱傭兵。」
「啊……」我和武霜以及我爸媽幾人全都驚呆了。
下一秒,就連我爸看我的眼神都是一臉難以置信。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對我說,你怎麼還能活下來似的?
我媽則是一臉擔憂之色,仿佛我沒出事在她看來就是奇蹟一樣。
事實上,這回要不是武霜,我絕對掛了。當時那兩個人明顯對武霜這麼一個女人沒有多少防備心理,所以武霜才一擊得手。
「呵呵……」陳佳儀父親笑了笑繼續說:「你兒子這回可是幫我們省公-安-廳立大功了。算了,多的我就不說了。你們趕緊走吧,我這邊還有一個非常緊急的會議要我去主持。」
陳佳儀父親說到這裡突然走到我爸跟前輕輕地拍了拍我爸的肩膀,輕嘆一聲:「哎,老哥,抱歉,剛才對你態度不是很好,主要也是因為我女兒中槍了,現在還生死未卜。你也知道,我陳國正一直對你都很尊敬,要不是因為我女兒,我也不至於對你用那種態度。不過我剛才說的話希望你能引起重視,你最好還是把你兒子一起帶走,離開東山,走的越遠越好。」
很明顯,陳佳儀的父親陳國正之所以會說前面一番話。主要還是為了說最後一句話。說白了就是想趕我們一家三口離開,如果我們不走,由於我爺爺和陳佳儀爺爺的戰友關係,他以後還得幫我們擦屁股。
我爸淡淡地瞥了一眼陳佳儀父親,並沒說話。
我媽見狀急忙上前說道:「這個我們可以理解,只要你別在意就行了。令千金吉人自有天相,絕對不會有事的。」
「謝謝嫂子的吉言,但願她不會有什麼事吧!哎,叫她不要干我們這行,這丫頭偏不聽。她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給她媽交代啊!」陳國正搖了搖頭,轉身朝公-安-局辦公大樓走進去了。
就在這時,我急忙問了一句:「陳叔叔,佳儀姐在哪家醫院,我想去看看她!」
陳國正回頭瞥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才說:「省-軍-區總醫院。你想去看她我不攔你,但如果她這次能度過這一關,希望你今天是最後一次見她,但願你以後不要再去找我女兒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儘管他對我的態度令我心裡多少有些不爽,可這件事畢竟差點要了陳佳儀的命,他對我們一家三口的態度前後有那麼大的差距,也算是情理之中。
就在這時,我爸突然冷聲問了我一句:「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剛才你對我使的那一招是誰教你的。」
「是我,怎麼了!」武霜突然冷聲說了一句。
我爸似乎在武霜說話之後,才注意到武霜和蕭靈的存在。但見他盯著武霜看了好一會兒,才冷聲說道:「呵呵,是你教她的,怎麼,你爺爺轉性了。居然肯讓你把你們家霸占了多年的五行梅花傳給『外』人了?」我爸的「外」字說得特別重,事實上,他明顯是在說,我們本來就不是外人,可三爺爺卻霸占著五行梅花不傳給其他人。
不過我也是聽我爸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難道五行梅花只有三爺爺知道?
奇怪,那我爺爺教我的那些是什麼東東?
當初我上了梅花樁後才領悟到很多我爺爺以前教我的腿法,並且也察覺到武霜教我的腿法和我爺爺教的很相似,因此我一直以為我爺爺教我的腿法就是五行梅花腿。現在看來。難道我爺爺教我的還不是五行梅花腿?畢竟聽我爸這麼一說,他的意思好像武霜家裡已經把五行梅花霸占多年了。
「哼……」武霜冷哼一聲,並沒有多做任何解釋。
而我爸卻若有深意地盯著我看了一眼,最終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哼,剛才你說什麼。你說我不配做你老爸,好,這可是你說的,恰好我也和你想到一塊兒了,因為我覺得你也根本不配做我兒子。既然如此,從現在開始,我武仁傑和你徹底斷絕父子關係,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兒子,你去自生自滅吧!」
聽見我爸這麼一說,我和我媽全都傻眼了。
「仁傑,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