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清楚眼前這個穿著黑旗袍的女人的廬山真面目後,我真的驚呆了。
主要我做夢都沒想到眼前的人會是我的一個熟人,難怪剛才看見她時,我會覺得她的眼神好眼熟,就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似的。
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黃的小姑、蘇雨菡的小姨。
也是這一刻,我才意識到,難道我爸媽一直在暗中調查黃泰安。並不是黃泰安有問題,只是有些線索指向了黃泰安?其實真正坑我們的人是黃玉嬌?
正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葉然冷聲說了一句:「原來是你!我說剛才怎麼看你的眼神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哼哼」黃玉嬌冷笑一聲:「很意外是吧?此時此刻心裡是不是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別著急,有的是機會。」黃玉嬌說完對著那六個保鏢冷聲說了一句:「把他們帶走!」
「嘭」
「嘭」
我和葉來就是被按在地上的,當黃玉嬌下達命令的時候,我們兩人被他們在脖子上一人敲了一槍托,而後我兩眼一黑便人事不省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腦袋好痛,昏昏沉沉的,有種脹痛的感覺。
我睜眼一看,差點當場嚇尿。尼瑪。只見我此時好像是在一輛軍用卡車上。卡車兩側並排坐著很多穿著軍大衣的軍人。確切地說,這些人也不一定是正規軍人,因為他們戴的大棉帽和肩膀上都沒有掛軍銜。還有就是他們就像全世界的雜牌軍集中到一起了似的,世界各種膚色的人種都有。
黑人。白人,黃種人,棕色人種,應有盡有。
這些人當中。有男有女,男的看著都很結實,就算不胖,也給人一種很精幹的感覺。
而女人也差不多,其中大多數都看著比較粗狂,只有我身邊的兩個穿著軍大衣的女人比較好看。她們其中一個在睡覺,一個在我醒來之後正在對著我很鄙夷地陰笑著。此人且不是黃玉嬌還能有誰。
不過此時我並沒有心情去搭理她,因為我在一醒來之後,除了眼前的這些穿軍大衣的人令我很吃驚外,還看見卡車外面居然冰天雪地的。
去你麻痹的,怎麼一覺醒來就下雪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現在已經十月份了,據說東北那邊有時候十月份就開始下雪了。可也不對啊,現在十月中不到,應該不至於下這麼大的雪吧?
我會這麼想是因為。從卡車路過的雪地里不難看出,這雪至少有二三十公分厚,雖然我家鄉也有大雪,可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厚的雪。
我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困惑。最終,我還是忍不住問了身旁的黃玉嬌一句:「媽的,這是什麼地方!」
「唰」我話音剛落,坐在我對面的兩個亞洲人立刻拔出手槍對準了我。
其中一個冷冷地說了一句:「有種再罵一句!」
黃玉嬌扭頭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而後對那兩個持槍對準我的男子輕輕地揮了揮手,那兩人又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才把槍收回去。
就在這時,葉了。只見她正眼朝四周看了幾眼之後。也是一臉懵逼。不過當她扭頭看見我之後,她卻好像還鬆了一口大氣似的。她沒像我一樣對周圍的景物有多好奇,而是先旁若無人地一臉關心地問了我一句:「你沒事吧?」
看見她在這種情況下最先想到的還是關心我,儘管此時外面寒風冷冽。可我的心裡卻很溫暖:「姐,你沒事吧?」
葉手揉了揉腦袋太陽穴,緩緩地對我搖了搖頭,而後便見她一臉嚴肅地盯著她身旁的黃玉嬌:「你該不會是想把我們帶到你們的訓練基-地去吧!」
聽見葉麼一說,我才想起我們在暈倒前黃玉嬌所說的那句話。她當時說過那個點不能用了,要把我們帶去基-地。只不過她當時沒說是訓練基-地。我還以為她說的是她們組-織的老巢。
聽見葉麼一問,只見黃玉嬌嘴角一撇:「怎麼,你們不是很想混進我們基-地嗎?看在你們倆是我老朋友的份上。我這也算是完成了你們的一樁心愿,難道不是嗎?」
「我們昏迷多久了?」葉冷聲問了一句。說完她對著卡車後面一望無際的白茫茫的大地看了一眼,然後皺著眉頭對黃玉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