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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怎麼回答……伊萊扎感到有些苦惱。
她能感覺到柏林正在盯著她,而且想必臉色不會很好看,如果自己不給出一個交代,他或許會想讓她交代在這裡……?
想到這,伊萊扎抿了抿唇,抬頭向前望去,有些猶豫地舉起小本子。
hungry?
托尼:……
儘管伊萊扎做的夜宵味道還可以,關於她的情報,還是在第二天清晨就到了托尼的手上。
彼時他正在升級裝甲系統,伊萊扎被他丟在工作室一角,和一堆零件待在一起,抱著一桶冰淇淋埋頭苦吃,感動得抬不起頭。
星期五用她一貫的平板聲音做完匯報,隨後等待著boss的指示。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托尼瞥了眼角落裡的伊萊扎,走上前去,隨手拉出資料的投影。
結論有些出乎意料。
和他想的不太一樣,「伊萊扎」這個人,確切的時間只有三年。
托尼皺著眉想了想,很快想起了什麼。
2012年12月21日那天,流傳甚廣的世界末日並沒有真的來臨,唯一不正常的現象就是大約午夜時,當地地震監控中心在地中海檢測到了強大的能量反應,能量級數甚至超過當初雷神之錘墜落地球,可理應發生的特大地震卻沒有發生,地中海風平浪靜。
能量波動只出現了幾秒,但已經足夠讓有心人士警覺,托尼記得之後國務卿有派遣特工去異常地點反覆搜查,是否有發現他不知道,不過後來這種異常能量反應的現象陸陸續續在全球多處發生,只是比不上地中海那次級數高,最近一次就在上個月,前神盾局科研人員現在一大半都在內華達州。
而地中海能量異常後不久,布加勒斯特的一個普通的老婦人收養了一個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白化病女孩。
兩年後,老婦人自然死亡,但是沒有登記,沒有火葬,沒有遺產分割,房子依舊掛在她的名下,只不過住在那裡的只剩下了那個白髮女孩。
半年前,巴恩斯住進了她的隔壁。
而除了這簡短的幾行字,哪怕以復仇者聯盟的情報能力,也沒有發現伊萊扎在這個星球上存在的其他痕跡。
資料里附上了布加勒斯特的監控,監控視頻里老婦人和女孩互相攙扶,從春天到冬天,從繁花似錦到白雪皚皚。
偶爾會有陌生的畫面一閃而逝,拉回去看,能看到廣場上女孩小心翼翼蹲下身去想要觸碰鴿子,卻被忽然振翅而飛的鴿子嚇了一跳,一下子跳出去好幾米遠,警惕不已地瞪著鴿群,站在她身後的老人捂嘴輕笑,她回頭望過去,神情迷茫。
再後來,變成了女孩一個人。
日復一日往返在報刊亭和垃圾處理場,帶帽衫t恤牛仔褲運動鞋,衣服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套,連頂帽子也沒有。路線三點一線,只是周末才會背上背包去採購,在超市的貨架前推著小推車徘徊,對著兩種口味的牛奶左右為難,最後也只是拿了一種,把其他的戀戀不捨地放回去。體感溫度成謎,大雪紛飛時依舊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欄杆上吃雪糕,凝望著夕陽一言不發,哪怕分明什麼也看不到。
偶爾被心思不善的人綴上跟蹤,意識到後就會立刻停下來,也不管旁邊人多不多,鎮定地返身衝過去飛起一腳,一個後旋踢把他們踹飛出去,落地,轉身,頭也不回地繼續走自己的路。
要是被圍住也不害怕,仗著個子矮,一矮身就從間隙里鑽出去,三拳兩腳把一群男人打得跪地求饒,再拍拍身上的灰離開,不去理會他們的哀嚎。
這個活在人群之中的孤單星球上的小姑娘似乎有那種無論怎樣的生活都能過得瀟灑的天賦,就這樣一天天日出日落,雲捲雲舒,哪怕她什麼都沒有,依舊讓人無端生出羨慕。
托尼咬著螺絲刀一目十行地瀏覽著,眼神隨著閱讀資料而一點點複雜下來,最終只餘下一片平靜。
他關上投影,回頭望了眼猶自咬著冰淇淋勺子一臉幸福的伊萊扎,沉默須臾,閉上了眼睛。
拋開那些瑣碎的日常,就監控流露出來的跡象看,如果不是神盾局的情報收集部門太不稱職,那麼唯一的可能大概是,伊萊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