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蘭放下手裡的筆,站起身來,直直的看著趙興華,「滾出去。」
上唇下齒一動,吐出來的三個字,氣得趙興華冷吸一口氣。
「張秀蘭,你少在這裡得意,我說的不是實話?結婚那天劉家來了那麼多的車,在所有人眼裡都以為你是攀上高枝了,可是現在呢?你還不是要到這裡來自己一個人呆著,劉家人身上我還能沒有給人安排個工作?不過看你的樣子,該是沒有吧?可見你在劉家並不受寵啊。」趙興華越說越是得意,特別是在看著張秀蘭高嫁之後,他的心情就沒有好過,甚至昨天從書店回來都忍不總到這邊來。
今天又忍不總過來,結果看到門開著,就走了進來,待看到一個人坐在這裡的張秀蘭,趙興華的心情大好。
原本想藉機會說些好話,哄得張秀蘭和自己的關係緩和一下,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張嘴就馬上一嘴難聽的話來。
生生把好機會給錯過了。
張秀蘭揚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趙興華一愣,隨後一把狠狠的抓住張秀蘭的手,「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我還沒打好。」張秀蘭被他抓住的手抽不回來,便抬起另一隻手,對著趙興華的臉狠狠的打去。
第二次又被打,趙興華惱羞成怒,狠狠的抓住張秀蘭兩隻手,就把人壓到炕上,眼裡的狠毒就差要殺人一般,張秀蘭拼命的掙脫,兩個人就撕打在一起,張秀蘭一個女人,在力氣上也弄不過男人。
☆後還是張秀蘭被趙興華壓在了身上。想到結婚那天張秀蘭一身的旗袍的身材,趙興華滿腦子的怒火,瞬間被身下柔軟的身子給弄的忘記了,眼裡滿是欲*望的盯著身下的人。
張秀蘭被壓在下面動不了也怕了,臉色煞白,她是個女人,還是活了兩世的女人。何況前兩天她才剛剛成過親。哪裡不懂此時趙興華眼裡的神情代表著什麼,何況還有東西頂著她下面。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現,也不相信趙興華膽子大的敢強來。今天若是被他得承了該怎麼辦?
她還想著好好過日子,甚至還有愛上的劉城,就這樣失去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的一輩子岷江是又被毀了?
「秀蘭,你不要再生我的氣好不好?其實打和你表姐訂婚之後我就後悔了。當看著你嫁人我嫉妒的要發瘋,我想不像得到你嫁給另一個男人,我要怎麼辦。秀蘭,我們和好好不好?還像以前那樣。我對你好,你還愛我好不好?那個劉城有什麼好的,臉上一道大疤痕。看著都嚇人,更不要說整日的面對了。秀蘭。我們和好,等我考上大學,再有工作之後,我就離婚,我們在一起好不好?」趙興華說話的時候,身子還忍不住在張秀蘭的身上扭動。
感受著身下的柔軟,聲音也嘶啞起來。
張秀蘭嚇的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甚至呼吸都忘記了,她知道此時此刻不能強著來,把身上的趙興華惹火了,他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雖然氣惱他說的那些話,面上卻是更不敢表露一點不滿。
「興華,你先下來,咱們在慢慢說好不好?你這樣嚇到我了。」張秀蘭放緩聲音,見他不為所動,又慢聲道,「興華,你不記得了?在學的時候,有誰在背後說我一句壞話,你都會去找對方理論,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只是在知道你和表姐的事,我就一直在生你的氣,現在我都嫁人了,你在和我說這些話,讓我怎麼接受?」…
張秀蘭知道突然間服軟,趙興華一定不會相信,到不如先不承下,讓趙興華放鬆警惕,等他鬆開她,再循序漸進的逃出去。
果然,她的話一落,趙興華的臉上露出一抹歡喜來,「秀蘭,你知道是我爸媽做的主,我也沒有辦法,不過等我上了大學,有了工作,咱們有收入了,我就再也不怕家裡人了,到時候我就離婚,咱們倆在一起好不好?」
「興華,你壓到我了。」張秀蘭強忍著心下的噁心,用以前溫柔的語氣叫他,「你說的容易,你離婚不也得我離婚嗎?我是軍婚,真想離也沒那麼容易。」
一聽,趙興華歡喜的把身子滑到炕上,一臉興趣濃濃的拉著張秀蘭欲商量這事的樣子。
張秀蘭不敢跑,生怕逃不掉,讓趙興華生了警惕就真的逃不掉,也不動,趙興華卻在那邊說了起來,「這還不容易,到時你就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