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凝魂石的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上,漆黑的戒指上隱約可以看見一個鬼臉,而我的身體也凝實了出來。
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這種可以觸碰到的感覺還真是陌生。
取出了面具遮在了臉上,對於活人來說與鬼打個照臉是不太好的,所以每次凝實身體之後,我都會戴上面具。
做好了一切準備,我便重新向錢府走去,來到錢府門前,卻看見站了好多的人。
有的打扮邋裡邋遢,有的則配劍一臉的高深莫測,彼此在爭論著什麼。
而那錢府的管事則是不耐煩的說道,「有真本事就趕緊亮出來,沒有就趕緊滾,別在這磨嘴皮子。」
管事的話惹得那些自詡為高人的人不喜,裝的過分的那位直接拔劍對著管事的脖子,斜眼說道,「你居然敢如此說話。」
也許是被他的氣場嚇到,管事的一雙小眼睛眼皮向下看著那反光的長劍咽了口吐沫,奉承的說道,「高人,您老是真高人,別跟我計較。」
「哼。」這位真高人一聲冷哼,瀟灑收劍,別的不說,就這行雲流水的動作還真是值得誇獎。
管事摸著自己肉肉的脖子,點頭哈腰的道,「高人您裡面請,我現在就領您去見我家夫人。」
那高人這才滿意,昂揚著頭顱跟著管事走了進去,剩下的人頓時不滿,一陣吵吵嚷嚷,但是卻沒有人理會他們。
沒過多久,便聽見院內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你個死騙子,我讓你跟我裝,你還裝不裝了。」
只見那高人鼻青臉腫的被四個家丁給扔了出來,管事的站在門口還不解氣的對地上趴著的如同死狗一般的高人淬了口吐沫,「還不趕緊滾。」
那高人忍著痛,連滾帶爬的走了。
「還有誰?」管事擼著袖子問道。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一時無人敢上場。
「在下願意一試。」我在眾人身後開口說道。
那管事的和其他的人都齊齊向我望來,我則向前走去,看著管事的又說了一遍,「在下願意一試。」
管事的這些日子也是被這些江湖術士騙慘了,對這類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態度惡劣的看著我說道,「那你得拿出真本事來給我過過眼。」
我話不多說,攤開手心,一團幽冥鬼火就出現在我的手掌,看的那管事的小芝麻眼瞪成了綠豆眼。
我惦著手中的鬼火,對著管事的腦袋一揮,火光驟然見長,眨眼間就將管事的腦袋給包在了裡面。
嚇得那管事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驚恐的向後倒退而去。
我不在嚇他,打了一個響指,那團鬼火就散了。
管事坐在地上,一雙手不斷的揉搓著自己的腦袋,摸摸自己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我走上前,他又下意識的後退,我笑道,」過了您的眼了嗎?「
他連忙小雞啄米似得點頭,「過了,過了。」
「那可以帶我去見夫人了嗎?」我伸出手想要拉起他,他看著我伸過來的手,沒敢握上,堅強的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跟著他向院裡走去,看這路線,想來那位夫人應該還在瘋少爺的住處。
路過花園涼亭的時候,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坐在那裡,看到我們之後,其中一位紅衣的女子開口向那管事問道,「小何,你這領的是什麼人,怎麼還帶著面具。」
小何恭敬的回道,「三夫人,這位可是個高人。」
「哼。」那位三夫人挑眉冷笑。
旁邊的另一個女子接話道,「呦,這都第幾個高人了。」
小何的臉色有些尷尬,但也只能堆著笑,「四夫人,這位可真是高人,我這還著急帶她去見夫人,就先走了。」
「去吧,省的去的晚了,在怪是我們耽誤了。」一直未開口的另一位女子搖著手中的女子扇悠悠說道。
「誒,謝二夫人。」小何堆著討好的笑說道。
之後便帶著我繼續向里走去,而身後幾位夫人的談話卻依舊清晰的傳進了我的耳朵。
「哼,我就不信能治好。」
「這些人也是廢物,治不好不說又治不死。」
「妹妹著什麼急,死不是早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