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王憶看著那個工字形狀的爐子,翻著翻著白眼說道。
其他幾個人湊著頭過來看,也看到那個工字。
莊語忍不住說道,「這也太難找了,全場就你這一個角度能看到。」
「這桌子是帶轉的,理論上你們每個人都能看到這個。」劉源笑哈哈地說道。
「這桌子剛才轉了麼?」余冬雨問道。
莊語想了想說道,「還真轉了,剛開始的時候轉了一圈,但是那個時候誰會注意這個東西。」
聽到他們這麼說,王憶說道,「老劉,你這太不地道了。我可說好,這酒喝不喝還得聽裁判怎麼說。張重,你來說,他出的這個題到底算不算數。「
張重一看難題推到了他身上,無奈笑道,「既然是讓我當裁判,那我怎麼判你們可不能有意見。」
「沒有,沒有,你儘管說。」王憶說道。
「嗯,那我就說了。」張重盯著劉源說道,「這題出得確實有些過分,這個工字我也根本就沒看到。」
「但是,我們原本也有機會能看到,只是我們自己觀察得不夠仔細而已,所以我覺得這題雖然有些難,但還在合理範圍內,老王這兩杯酒是逃不了了。」
原本聽張重說劉源的題太難的時候,王憶還挺開心的,心說張重是在幫他說話的,可是誰知道張重話鋒一轉,最終的判決竟然是讓他把兩杯酒喝掉,頓時王憶嘆了口氣,「你這不是跟劉源這傢伙串通好的吧。」
「你可不能冤枉我,不然是要罰酒的。」
劉源也笑道,「老王你別攀咬了,趕快把酒喝了吧,我們繼續遊戲。」
王憶無奈搖頭,將杯子端起來,喝了兩杯酒。
劉源帶頭鼓掌,「厲害,厲害,咱們給他一點鼓勵。」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給了點掌聲,隨後劉源笑著說道,「你們幾個新來的看懂了吧,現在輪到你們幾個了。」
張重點頭道,「是要輪到他們,這一輪就由風和覆,趙熱來射吧。」
趙熱他們自知也逃不了,爽快地開始了遊戲。
……
射覆這個遊戲節奏偏慢,不過兩輪下來有的人也喝了不少酒。
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大家喝得不平均,有的人喝得快醉了,但是有的人甚至還沒開始喝。
劉源又想了個辦法說道,「我們來玩點粗暴的。」
王憶眯著眼睛問道,「什麼粗暴的?」
劉源在桌上拿了一把眼前,將其中一根折成兩段,然後又將所有的眼前我在手裡,對張重他們說道,「就是這麼粗暴,你們從我手裡抽牙籤,抽到的短的那根的人就喝一杯。」
聽劉源說了規則,莊語翻著白眼笑道,「你這也太粗暴了。」
「嘿,要的就是粗暴。」劉源把手往莊語面前一伸,說道,「來,給你一個特權,你來先選。先選的人中獎的概率比較大。」
「你可拉倒吧,以為我沒學過概率?這跟抓鬮不是一樣麼,先選後選概率都是一樣的。」莊語說道。
「甭管它概率一不一樣,你就說吧,你要不要先選,你要是不先選,我讓王憶先選了。」
莊語連忙拉住他說道,「好好好,我來先選。」
把劉源的手拉住,莊語仔細觀摩了一會兒說道,「這種邊上的牙籤肯定是安全的,因為斷的牙籤放在邊上的話比較硌手,肯定是在中間的。」
說著莊語就從眾多牙籤中選了一根,然後慢慢地往外拉。
隨著露出來的地方越來越多,莊語的表情也就越來越高興。
可就在這時,他抽到的牙籤的斷口就露了出來。
看到自己手裡拿著的這半根牙籤,莊語都有些懵了。
要知道,劉源手中的牙籤少說也有十幾根,而斷的也就只有一根。
從概率上來說,十幾分之一的概率還是比較小的,而且他剛才說的理論也不是完全沒有搭理,牙籤出現在中間的概率絕對要比出現在中間的概率要高。
但是偏偏,他第一個抽,就把這根斷的牙籤抽了出來。
其他人的表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