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祖上厲害就是牛逼了。
外國人正在經歷過的一切,咱祖上已經替咱經歷了;外國人沒經歷過的一切,咱祖上一替咱經歷了。有時候想想咱祖先給留下的東西還真就有那麼一股子傲氣,看誰都不服的傲氣,還真有辦法追上別人超越別人的傲氣。
關蔭就有這種小得意,跟人掐次架他感覺自己念頭都通達了。
這不,原本對那幾個居然想拉他下水的一肚子怒氣。
現在好,看那幾個人都覺著他們過分的眉清目秀。
「我看你是罵夠了。」吳瀟湘嘟囔著立即給坑自己的人下絆子。
好麼。
我好歹也是一文委大卿你把我當啥哄呢?
你鐵頭娃爺的批評就那麼好受嗎?
「這幾個人給我重點盯一下,要想個辦法,逼著他們先逃跑,或者來刺殺我來。」吳瀟湘也有惡毒的一面。
禮部那兩個就真的被動了。
他們是真覺著那邊的確更發達,所以覺著得勸關老師稍微公正看待一下那。
這下好,就今天這些事兒他們還能說個什麼?
那臉上就跟人家一頓巴掌一拳頭打稀巴爛的爛泥一樣的,丟人不說還把大事兒給差點耽擱掉了。
「看來,我們的確老糊塗了,人家隨便糊弄一下我們就能信。」趙部堂拍了下大腿,笑了笑,道,「我看,咱們也別坐著了,打報告,立馬去體驗,沒有真正的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嘛,就地去看下,到底好不好,好在哪,至少要跟社區的群眾,廉租房的群眾,還有外來務工的群眾,我們是要好好聊一下的。」
李尚書點頭:「你南下我西進吧。」
關蔭就給兩人翻出劉天官的兩本軟皮筆記本兒。
幹啥?
「最好帶著黑名單吧,否則你們去了也是無用。」關蔭道,「整天這個請,整天那個見,你們根本沒時間去見真正需要說話的人群的。我建議你們聲東擊西。」
「我也去,我號稱北上,實則要南下,我跟老趙組隊。另外要杜絕一些東西。」劉天官安排,「不是有八府巡按嗎,我們也當一回小押司。」
那是要玩死那幫人了。
「這就好,你們坐在辦公室時間長,有點不懂人家的心意了。」關蔭說,情況比他們想像的更加複雜。
「我給你們提供一些資料,你們去對照著看就明白問題的複雜性了。」關蔭沒打算自己再下去。
既沒那必要也不用費那勁。
辦公室里的氣氛一下沉默的可怕,暈死了過去又被自己嚇醒的那王八蛋現在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交待。
交待全。
不然死定了。
「好了,正好回來了,我得去看一下那幾位有沒有好好吃飯呢,你們忙。」關蔭手起手機正要出門。
他重點關注的幾個微博又找抽了。
這不是,咱們的孫子兵法也被人家學習了嘛。
「這麼下去也不行,讓他今天這麼一罵,我們的人還真沒法進入帝國的市場。」那邊的幾個王八蛋一商量,立馬玩了個圍魏救趙,「@關蔭,我們這邊的確有一些人因為見識不夠多,做事有些急躁了,但有些事情也是可以在發展中解決的嘛,你們的金融方面也需要我們的幫助,是不是?」
人家還真放了個視頻。
啥呢?
視頻里一個年輕女人去銀行atm取錢,一次性取一萬元,結果吐了兩萬元,那女人就把一萬元放在攝像頭下,後來不見了。
那銀行派的調查員就問:「你為什麼不給我們打電話?」
女人問:「我憑什麼給你們打電話?我沒事情辦嗎?我不忙事情了?你們自己說的嘛,離開櫃檯一概免責,那你們的機器多吐的錢,也得一旦吐出概不負責對吧?再說,我給你放攝像頭下面了,我拿走的是我的一萬元啊,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銀行的人說:「你不對,你拿走的那一萬塊錢是銀行的。」
意思就是,放在攝像頭下面的才是人家的?
這視頻本來就有一大群人在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