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幾個有沒有可能參賽了?」強小輝問他老婆。
他老婆正在看《歌聲飄過三十年》,聞言回頭看了一眼這人。
你不知道我能知道嗎?
「總感覺那幾個很輕鬆的參加比賽的應該就是他們,雖說這和他們的咖位不匹配,他們沒必要通過這些舞台證明自己了。」強小輝苦惱了,「我現在差不多能肯定的只有鄺友德,正好這次要跟他打個擂台,要是那一家也參賽了,那我們哪來精力跟鄺友德打擂,只能拼盡全力爭取有個更好的位置了。」
「不可能,他們要是參賽,很可能會把位置讓出來,他們是來玩的。」夫人很理智。
這也有可能。
夫妻兩個正在商量怎麼打比賽呢,金憶趕到輔都來了。
這段時間強小輝兩個人幾乎完全住在輔都了,有人猜到他們也參賽了的時候,他們才會根據節目組的安排去媒體面前兩個像迷惑那幫記者一下。
金憶進門一看他們在看專輯,稍微有一點滿意了。
「你們看也沒用,這是她們以前的水平,你們就算能追趕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更絕望了。不要跟別人比較了,你們現在得找自己的更高的層次,自己跟自己比賽,這是公平的舞台,不要擔心你們會吃虧,只要發揮出超越自己的實力就是最大的收穫。」金憶關上電腦說道。
強小輝請教:「老師您看那幾個有沒有可能參加了比賽啊?」
金憶思考了片刻才說一句:「我現在連姜靈到底是哪一個都判斷不出來了。」
她反而好奇一件事呢。
從出發到抵達輔都怎麼都沒媒體關注?
「媒體基本上都被他們一家子給吸引到那邊去了,據說他們走到哪都有幾十家媒體跟在身後,估計是為了就近判斷他們到底有沒有參加比賽,這已經不是那幫記者的職業了,這是他們的執念。」夫人解釋說。
金憶搖著頭不明白年輕人的玩法,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兩個弟子登台之後能扛得住那幾個變態的打擊嗎。
「前提是她們的確參加這次比賽了,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那幾個的實力,這樣吧,你們現在開始聽《無名》,聽十遍就好。」金老師拿出帶來的無損帶。
強小輝當場就哭了。
那歌曲聽一遍人就抑鬱一遍,你聽完之後就只剩下一種感覺了。
我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才跑來找那個魔頭的毒打?
尤其是專業人員面對那首歌的時候那真真不是人願意面對的。
據說鄺友德不服氣地又去聽了一遍,現在連飆高音都不幹了。
這還算是好的,唐芝送來的幾個歌手只剩下一個,還只能算是半個她的公司的人。
唐芝清楚人家的想法,以她的公司為跳板想辦法跳到三大公司去。
國家隊恐怕是不想去的,去了賺錢就很少了。
可如果進入那三家公司,說不定能拿到關老師的歌曲跳進五星陣容呢?
「私心雜念先不要那麼多了,你現在最要命的就是如果面對的是那幾個變態,你幾乎沒有拿到名次的可能性的,別的不用說,你聽一下這個,聽十遍。」唐芝拿出《青藏高原》讓那位女歌手先學一下,她的意思是最好能趕上《無名》那種水平。
女歌手皺著眉頭看了半天。
你是沒腦子還是腦子被狗給啃了?
「別想了,只要有點常識就該知道《無名》的水準在什麼地方,這麼跟你說吧,整個華語歌壇加在一塊兒,恐怕合作都合作不出現場那麼偉大的作品。你想讓一個人表演,除非能給這個歌手身體之內塞進去一個交響樂團,那不是人能達到的,天后都不敢想辦法嘗試,你覺著華語樂壇有幾個有天后那種實力的?畫虎不成反類犬。」那歌手嚴厲的警告,「更不要讓公司簽約了的那幾個歌手試圖去演繹,這年頭的觀眾可不是好糊弄的,你敢讓歌手在舞台上丟人現眼他們就敢現場把歌手打下來,少給公司惹麻煩,還有,不要給我安排巡迴演唱賽。」
憑什麼?
「你不看人家還留著不知多少場演唱會沒開呢?這個節目裡走下來的歌手,你敢隨便開演唱會撈錢你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