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進酒店大門的時候,段大人的電話打過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段大人很生氣,質問:「為啥不給我打電話?」
關蔭奇道:「你不上班?」
段大人道:「上班就不能接電話嗎?」
「我還以為你上班不能接電話呢,看直播沒?」關蔭得意,「這次搞了一個名場面。」
段大人哼哼:「我又沒法上網,啥時候回來?」
關蔭無語,這不是你們定的嗎?
「早點回來,早點去南海拍個節目,回頭到大北方去給戰士們放《天誅》。」段大人提醒,「另外,國慶節之前,最好不要搞事情。」
說起這個,關蔭連忙問:「我準備等下請示方先生國慶前一天組織全國人民來一場快閃,這事兒能辦不?」
段大人笑道:「放開手腳去辦,你那粉絲好,能主動幫你把秩序維持好,你儘管去做,儘量做成大事情。不要把自己當藝術家,要到人民群眾中間去。」
關蔭笑道:「我琢磨著我就是全國最大的居委會大哥,再說,我沒事充什麼藝術家啊,我就一農民,藝術范兒跟我無關。」
這就對了。
進了酒店,發現戒備森嚴,關蔭很奇怪,連忙問工作人員:「咋回事兒啊?難道有哪個不長眼的試圖刺殺方先生?卡中堂在沒?我找他聊聊。」
工作人員連忙攔住,紛紛安撫:「關,咱不,咱不惹事兒,卡中堂挺好的,不給添麻煩,啊,咱不惹事兒。」
那咋回事兒?
周叔兒下樓給解釋:「北半島的代表在這邊訪問,正好過來拜訪一下,正跟方先生會面,你快跟我走。」
還有我事兒?
關蔭想了一下,問周叔兒:「我說過三十八度線以北不要命,沒說過不要臉啊,難不成找我打架來了?」
周叔兒哼的一聲:「你就惹事兒吧,人家是來找你有正事兒的。」
找我能有啥正事兒?
「想請我去刺殺南半島的誰?」關蔭連忙擺手,「這事兒不能幹,周叔兒,你給介紹一下,炮派那幫人最擅長這個,你讓他們找炮派的去。」
嘆了口氣,周叔兒心想,這幸虧不是自己的兒子,要不然,一天就能愁死他。
方先生的房間裡,人家過來的外相說著流利的普通話,跟方先生完全無障礙交流。
正說起兩邊在外務方面加強合作,文化方面請帝國帶一下小兄弟的事兒,關蔭進門。
外相挺和善,主動伸手,笑道:「關老師,什麼時候有時間,到我們這邊來開一場演唱會啊?」
關蔭笑容可掬,道:「那不能,現如今人家列強淨找我們的茬兒,那咱們好兄弟講義氣,得聯手跟丫挺的干,回頭國家隊去的話,我非跟著去看看。」
這人匪,跟人外相說話都這語氣。
方先生笑道:「正好,也不用去那邊,咱們的國慶晚會上,人家的藝術團要來表演,你看著給寫一首歌,到時候兩種語言演唱,一是加強兩國文化合作,還有一個意思,要讓兩國人民永遠記住,我們的友誼是經過血火考驗的,是不容質疑的。」
關蔭會意,這話的意思很明確,第一不能給人家寫讓人家覺著低人一等的歌,第二要表現兩國的傳統友誼。
想了想,關蔭問:「我覺著,老人家的孩子完全可以作為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歌頌沒問題吧?不存在別的情緒吧?」
方先生立即贊同:「你有這個認識,足見眼光。我們年底要把《烈士法》完全落實下去,你寫這麼一首歌,回頭你老丈人還會專門就一些渣滓公蜘的問題進行法律方面的清算,你來寫,寫好,一定要寫出感情,寫出我們對於英勇無畏的先烈們的敬仰,要熱情歌頌,不要擔心會有人說閒話。」
「我會在乎別人說閒話?」關蔭輕蔑地道,「這事兒我有考慮,要不,我先唱一遍,也請外相同志批評。」
那得聽。
外相心裡一想,這個紀念符號好。
好就好在即不會讓國內覺著是人家的小弟,又不至於讓帝國的老百姓覺著傳統友誼被忘記了,這得好好聽聽。
關蔭站著,手裡打著拍子,輕輕唱道:「湘水之岸,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