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昀朗和隨爾陽回家,在院子裡挑柑果。
挑完柑果,尉遲昀朗推去清洗乾淨。清洗完了,隨爾陽手把手教他挖果肉。
這時,三位阿姨在院子外敲門,隨即開門走了進來。
「是我讓幾位阿姨過來幫忙的,太多了,我們三個今天挖不完,明天就只有符總一個人忙。」尉遲昀朗趁隨爾陽在清洗柑果時,他到村子出了高時薪請人幫忙。
隨爾陽無比感動。這個男人雖然腹黑,目的不純,但不得不承認,他做事還是細緻周到。她露出孩子氣的笑,心中打開十級濾鏡,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問:「多少錢一天?我轉錢給你。」
尉遲昀朗目光如炬,似乎看出她心中千迴百轉,她雖然神色很輕鬆淡然,眼睛裡卻藏不住東西。稍一思索,他湊在她的耳邊,用像風一樣輕的聲音,說:「我們之間不用算那麼清楚。」
這話簡直跟勾魂的魔咒似的。隨爾陽笑得矜持,臉頰微燙,清澈的眸底透出一分羞澀,明知故地說:「兄弟都要數目分明,糊塗賬多了,朋友都做不成。」
五人圍坐一起挖果肉,其中一個阿姨問:「陽陽,你真有眼光,找了個那麼好的男朋友。現在的年輕人都不肯幹這種粗活。」
隨爾陽尷尬一笑,直言不諱地說:「是朋友。」不是男朋友。
另一個阿姨說:「朋友處著處著就是男朋友了,你也不小了,該找男朋友了。」
隨爾陽還是低頭不說話了,免得越說越尷尬。
三個阿姨一人一句輪著問尉遲昀朗,「靚仔你也是陽陽電視台的同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尉遲昀朗頗有幾分不好意思地避而不答,忽然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這些阿姨好八卦。
幸好,這時尉遲昀朗的手機手機在這時毫無預警地響起,是孫主任的電話。於是,他走開了兩步才按了接聽,「主任。」
不知道對方說了啥,隨爾陽聽到他說,「不好意思,主任,我這兩天不在家,你讓你朋友去找我爺爺或者我哥。」
一會兒,他又說:「連我爺爺這國醫大師都看不上?那麼難伺候,你還推薦我?」
他掛了電話,隨爾陽問:「醫院找你?」
尉遲昀朗也納悶,「我們科室主任有個朋友,想中醫調理身體而已,嫌我爺爺太老了,怕針灸手抖插不准穴位。」
手抖的畫面感好強。隨爾陽不由笑出聲,「還有這種人。」
小青柑挖完果肉,隨爾陽又教尉遲昀朗把普洱茶葉裝進小青柑里,並壓緊實。很快一顆圓潤小巧,柑香茶醇的小青柑完成。
塞完茶葉,隨爾陽讓他把小青柑端到烘乾房。
隨爾陽問:「學會怎麼做小青柑沒?」
尉遲昀朗傲嬌地說:「有隨老師一對一手把手教學,再學不會,我該撞牆了。」
隨爾陽與他熱烈專注的視線對上,心跳莫名漏了半拍。受不了他灼灼的目光,她垂眸繼續幹活。
晚飯後,他們要回深城了。
上車前,符則達一臉慈愛地交代:「合同看過了,我簽字了,麻煩你帶回給你大嫂。」
尉遲昀朗絲毫不覺意外,心如明鏡,符則達抵擋得了這個猶如猛獸般的誘惑的。他接過文件袋,停頓了半秒,「我替她謝謝你。」
符則達自嘲地笑了下,「不用謝,我也是替我寶達堂謀出路,我老了,沒你們年輕人高明遠見。」
尉遲昀朗沉思片刻,握緊符則達的手,語氣溫和誠懇:「承蒙你的信任,有我,寶達堂會恢復如前。」如同給符則達承諾似的。
念及尉遲昀朗的手因為今天,用力過度,傷口再次磨損。隨爾陽開車,兩人心情愉快的開車回深城。
到了天悅星耀小區門口,兩人同時下車,隨爾陽從車尾箱取出自己的東西,把自己生曬的小青柑送給尉遲昀朗,「尉遲醫
第62味藥:以身相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