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相信霍少對霍太太的心意。「
黎落看靳敬梟那副狗腿嘴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對晚晚什麼心意?晚晚大哥都進去了,他要真有心為什麼不幫忙?
還有,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老婆被小三陷害,孩子流掉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所謂的他的心意就是夥同別的女人來毀了自己的老婆?
你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他怎麼想的你說給我聽聽,我看你們倆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靳敬梟將黎落手裡的煙搶過來直接摁滅在菸灰缸里。
「就算我們穿的是同一條褲子,進的也是不同的洞。」
黎落見他說得下流,差點氣到背過去。
「我不跟你開玩笑,要是你未婚妻真介意我們的關係,我們就斷了吧。」
她拿起包要走,靳敬梟直接將她拖入懷裡。
「斷了?那可不行。要是有人阻止我們,你跟不跟我殉情?」
黎落一怔,爾後在他胸前推了一把。
「精神病,殉情?你是怎麼想到的?」
靳敬梟沒有再跟她胡鬧,她現在就像長了刺的刺蝟,到處尋人扎。
「各大新聞媒體我砸了幾千萬下去,伊夏雪這半個月都不得安寧,你滿意了?」
為了博她歡心,他就差沒賣親爺爺了。
「滿意?除非她離開霍東銘。」
伊夏雪到底有什麼好?
男人真是家裡的女人再好,外面的屎沒吃過都是新鮮的。
聽說伊夏雪十幾歲就跟人同居流產多次,跟霍東銘也糾纏不清好多年了。
狗吃屎還找剛拉的。
他怎麼盯著一陀成年老翔就是不肯放手呢?
「那我可沒辦法。」
他辦不到。
他要能讓霍東銘離開伊夏雪,還不如多放點心思在自己身上,看看能不能甩掉方欣媛換他戀愛自由。
黎落拉著靳敬梟去找商晚晚。
張媽像之前那樣接待他們。
「太太還在睡覺——」
「行了,別總用這話打發我。我自己上樓去看。」
黎落聽見張媽說商晚晚又在睡,實在不能忍了。
張媽眼看瞞不下去了,只能儘量拖延。
「黎小姐,您一定要見太太,我上去給你叫吧。您先坐。」
張媽上了二樓,躲去了拐角打電話給安秘書。
安瀾正在公司欣賞自己的傑作。
商燁城被判十年,真是個好消息。
商晚晚寧可賣了自己也要救商家,在霍東銘手底下委曲求全了整整三年也得不到霍東銘的愛。
這下,夠她對霍東銘寒心的了。
她腦子裡已經在想著他們離婚的場景了。
商晚晚這種腦子,隨便挑撥就能鬧離婚。
她等著這天。
安瀾見張媽打電話過來了,慢悠悠地接聽。
「安秘書,太太的閨蜜來家裡了,怎麼辦?」
張媽早就聽命於安瀾,張媽也是老爺子派來侍候霍東銘的。
她一直以為安秘書是老爺子安排在霍先生旁邊輔助霍先生的。
因此凡是家中有事,張媽首先會問過安瀾再做決定。
「太太和先生最近感情不是挺好,你總攔著黎小姐先生到時候不高興的。」
安秘書知道霍東銘總讓張媽給商晚晚餵安眠藥,但想不通為什麼。
黎落這個女人一直在幫商晚晚。
她跟霍東銘可是站對立面。
商晚晚跟霍東銘關係要是好了她哪還有未來可言。
張媽很快下來了。
「黎小姐,太太確實還在睡。您一定要見她,您自己叫醒她吧。」
張媽丟下她就干自己的事去了。
靳敬梟以是男人不方便為由,坐樓下沙發上抽菸刷手機。
黎落進房間,裡面昏暗一片。
她拉開窗簾,商晚晚還在沉睡。
直至用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