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美麗的白蓮花[快穿]
&爹昨天說要送我去落雲宗修仙,我已經答應了讓他和我一起去。」
墨霽顏坐在床邊蹬著小腿地靠在白有淵懷裡,桃花眼一動不動地看著單膝跪地的少年小心地給他穿衣著鞋。
「……」
臣一白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而後他繼續給墨霽顏光滑的小腳穿上布襪,再穿上鞋,表情依舊平靜,沒有露出什麼情緒。
帶墨隅一起去落雲宗,難道要在落雲宗邊上買個府邸,給墨隅住嗎?如果不小心在墨隅面前露出馬腳……
既然他的主上決定要做了,那麼,他是有十足十的把握控制住墨隅了,他不應該要擔心什麼的。
更何況,他現在完全是被墨霽顏圈養著,被徹底控制在墨霽顏手裡,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沒有其它什麼心思去想這些了。
重生後的墨霽顏整個人因為怨恨變得心狠手辣起來,表面這張軀殼看起來華美精緻,連微笑都沒有一絲瑕疵,內里卻是墮落在深淵裡,被扭曲的污黑的染盡的滿身傷痕,像只孤獸一樣……
笑著舔著身上的傷口,邪惡地看著這個世間……
想要毀滅所有的感覺……
這讓臣一白有些揪心地疼,一個人到底被傷得多深,才會想要毀掉這個帶給他無盡絕望的世界……
&你走神了……」
墨霽顏危險而帶著壓迫性的氣息將他籠罩著,因為靠的太近,那雙眯著的眼,在臣一白眼裡形成倒影,帶著毒蛇進攻前打量獵物的陰毒,如真針刺般刺疼臣一白的眼睛,他放開手,有些遲鈍地回過神來。
&上……」
而扣緊的喉嚨感受到那隻手的力道,有些緊的讓他發疼,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臣一白每呼吸一次,都疼得讓他渾身難受。
那是來自於墨霽顏的,明顯的殺意……
而後,墨霽顏柔軟的唇靠在了他的耳邊,呢喃輕語,帶著一點點蠱惑的意味。
&剛剛在想些什麼……」
毒蛇一樣的試探,臣一白努力保持著呼吸,他垂著眼眸,帶著自責和無措,眼睫毛脆弱地顫抖著。
&在想,主上是不是會和府主在一起……」
墨霽顏沒有想到白有淵居然是這個回答,他就像聽到什麼好聽的笑話,笑了起來,一直不停地笑。
&呵……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叛過的人,你覺得我會喜歡嗎>
那隻手鬆開臣一白的脖子,然後細細把弄著臣一白的耳垂,一直揉捏個不停,直到它紅腫,通透。
&不需要知道他是誰,只需要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不要去想些其他的……」
&別讓我知道你在想些其他的……」
&則……」
墨霽顏伸出小手,將臣一白抱在自己的懷裡,找個舒適的姿勢後,他笑著,張開嘴,露出白白的牙齒,然後狠狠一口,咬破了剛剛玩弄的已經紅腫的耳垂,將它撕咬出鮮血,品嘗著那血腥味,感受著臣一白顫抖地身體,他才稍微滿意地放開臣一白的耳朵,舔了舔他可憐的,流著血的耳垂,帶著憐愛的味道。
臣一白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著著,他在被咬傷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墨霽顏又發病了,這是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道後果嗎?」
臣一白點頭表示明白,而後墨霽顏才釋然地推開跪在地上的他,起身離開。
現在還在黎明之前,臣一白已經伺候著墨霽顏起床了,墨霽顏還需要不惹人注意地回到他自己的房間去,這對於暗藏實力的他不算什麼。
臣一白看著那個少年推開門,而後又轉過身,朝他一笑,桃花眼艷麗綻放,而後墨霽顏關上了門,離開。
臣一白看著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他在剛剛墨霽顏朝他笑著關門的那一瞬間,瞳孔都是緊縮的。
他意識到,墨隅想要得到墨霽顏,這幾年那麼刻意而為的舉動,不就是想要把墨霽顏變成他的專屬,掌控墨霽顏嗎?
而現在,墨霽顏也同樣對他做著這樣的事情,占據他生命里的所有,讓他一個人陷入泥潭裡,只能死死抓住墨霽顏。
這,用意深得讓他有些恐懼,甚至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