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才能幸福呢?兩個人簡單的在一起就可以了嗎?」鄭菲問道。全\本\小\說\網*,*《《網》》*
對這個問題,她似乎是知道的,但又懂得不清楚。
所謂生而知之,但又難以言喻。
王笑搖頭笑道:「當然不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幸福是一種境界,非是常人能夠真正理解的。當不懂得這種境界的時候,兩個人就算簡單的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特別是一個追求虛榮的人,更是無法忍受簡單的在一起,簡單的在一起只會讓他發狂罷了。像是這樣沒有開悟的人,也只有在虛榮中才能體會到片刻的幸福。但這種從虛榮而來的幸福終究是不長久的,為了虛榮而放棄幸福更是不智。」
「真正的幸福是怎麼樣的呢?並不是說就是簡單。不,真正的幸福也可以玩浪漫,也可以有虛榮,但是,虛榮和浪漫都不是必須的,就算沒有這些也能歡欣鼓舞。倘若將虛榮和浪漫當成了是幸福的必需品,那麼註定了不會幸福。」
「所以,要想幸福便要先輕看在人前的虛榮,而是更重視內心的感受。不要為了人前的虛榮而違背內心的意願。當能夠體味到幸福的時候就要努力去享受,而不是在前面加上一些無謂的條件。其實在人前的虛榮,又有幾個人能夠看到呢?就算看到的人很多,又有幾個人能記得呢?就算有人能夠記得,又有幾個真的當回事兒呢?實際上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除了自己沒有人在乎別人的浪漫。也無法真正體會到別人的幸福與否。只有自己才會真正知道自己是否幸福。」
「人不是為別人活著的,也沒人始終看著別人。喜歡虛榮的人總是以為自己是別人眼中的焦點,但其實只不過是心智未開化的弱智。」
「當一個人看清了這一點,才會真正遵循內心的意願。而不是在乎那些外在的虛榮。一定要明白,那些能夠讓人見到的虛榮,事實上除了自己沒人會在乎。追求虛榮的結果,最終只不過是一場虛妄而已。而人生是相當漫長的,沒有幸福的感覺,只剩下無盡的淒涼。可笑世人大都是愚昧的,往往用一生的幸福為短暫的虛榮買單。虛榮,永遠都是短暫的。別人也不會真正在意。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欺騙得了別人,欺騙不了自己。更何況未必能欺騙得了別人,那就只會淪為一個笑話罷了。為了短暫的虛榮,搭上終生的幸福。愚蠢的人往往是這樣。」
鄭菲不解道:「有人會為了給別人看的虛榮而放棄自己內心的幸福嗎?」
王笑點頭道:「嗯。聰明人永遠不懂蠢人在想什麼。世上這樣的人就是有這樣的人。他們不是為自己活著的,只是在為別人的目光活著的,就好像別人總是以他們為焦點似的,就好像別人真的會羨慕他們似的,但終究只不過是笑話。當別人在偷笑的時候。這種人往往自以為很美。當別人的目光離開的時候,這種人就會落寞了。沒有別人的關注,就體會不到幸福了。實在是可憐至極!」
鄭菲慶幸的笑道:「幸好我們兩個都不是這樣的人。」
王笑點頭道:「對啊,就算沒人看著我們。我們也是很愜意的。」
鄭菲又問道:「花楠能夠達到這種境界,那他以後也能生活幸福了?」
王笑沉吟道:「嗯。花楠能夠壯士斷腕。急流勇退,離開江城市的紛繁局面。捨棄一切身外的掛礙,只想要回歸內心的安寧,他已經有條件得到幸福了。但目前他能夠得到的一個人的幸福,他如果想要得到真正的兩個人的幸福,他仍然需要找到一個同樣懂得真正幸福的女人。《《網》》(,)如果他再次尋找的女人仍然是愛慕虛榮的,那麼他仍然不能夠得到真正的幸福,最多只能得到一個人的幸福。」
鄭菲嘆道:「像我這樣的不虛榮的女人也不好找啊!」
王笑說道:「嗯。祝他好遠吧!」
鄭菲又道:「其實,白柳也挺可憐的。」
王笑呵呵笑道:「她可憐?難道花楠不可憐嗎?白柳尚且可以說是咎由自取,花楠完全就是無妄之災了。你跟白柳在一起呆了半個月便受不了她,到了吃飯的是時候也不去吃飯,花楠能夠忍受白柳三年,你想想他遭的什麼罪。」
鄭菲嘆息一聲,解釋道:「白柳天生蠢笨,她也不想的啊!」
王笑點頭道:「嗯。上天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