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之離開柳念兒的院子之後,回到書房頓時心煩意亂的。
南涼嬉皮笑臉的湊上來:「主子,可要給柳小姐送些好東西過去?」
據說女子第一次都是極其不舒坦的,得好好的補補才好。
男人冷冷的抬眼看了一眼,最後深呼吸一口氣起身朝著門外走。
「主子要去哪裡?」
白敬之冷冷回頭有:「軍營!」
南涼頓時僵硬在原地。
不是已經抱得美人歸了嘛?怎麼還這麼大怨氣?
自家主子去軍營只有一個事情,就是操練。
尤其是在剛剛這樣氣惱的情況下,去軍營操練,那手底下的士兵可就遭老罪嘍!
柳念兒攤在床上修整了半個時辰,才叫人進來服侍。
紅紗低眉順眼的進來恭恭敬敬的給她穿衣,藍玉比較天真,眼裡都是純潔看著一地的衣服和狼藉。
「小姐是和公子打架了嗎?」
一句話問的眾人都是微愣,柳念兒頓時紅了臉。
昨天晚上雖然是被下藥,但是她有系統的幫助下還是很清醒的。
只不過是有被下藥的體徵罷了。
她清楚地記得白敬之的體力有多驚人,其中的滋味不是可以描述的。
紅紗耳朵也紅了皺眉道:「你別口無遮攔的,給小姐淨臉的水打來了嗎?」
天真的藍玉無端被說了一聲,嘟著嘴委屈的離開。
幾人繼續各忙各的。
只有青瓷一改往日活潑的樣子沉默不語,眼神不住的往床上狼藉處瞟。
當天晚上柳念兒沒有等到白敬之回來。
早早的就收拾了睡下。
按照男人的那個性格,恐怕不會很快來見她。
擔心她會提起離開的事情,到時候又要編造各種理由去。
昨天晚上太過瘋狂,她即使是服下了系統的藥物還是會覺得有點不適。
睡在床上,她輕輕的捂住小腹。
雖然兩人發生了關係,可現在的好感度還在太低了,還達不到生子的要求。
沒辦法只能再接再厲。
連續的過了幾天,柳念兒都沒有見到白敬之。
根據偶爾回來的南涼說,他在軍營里操練忙不過來。
但是柳念兒知道,已經回到京城了操練什麼?
不過是因為那天他威脅的說出那些話後的懊惱以及擔心會再次提起離開的事情。
不過這也有好處,要是見面還真有點不知道要怎麼面對。
直到大概十五天後,柳念兒還在院子裡和藍玉說著近日京城的趣事。
就看到白敬之大步的走了進來。
柳念兒嘴邊的笑意頓時消散規矩的起身行禮:「大公子」
白敬之把一切都盡收眼底:「不必多禮了。」
他沒有稱呼她。
以前是客氣帶著玩笑的喚她姨娘,如今發生了關係直接就沒有稱呼了。
紅紗察覺到氣氛的微妙,行禮後攔著一臉懵的藍玉離開。
院子只剩下兩人尷尬的站在原地。
柳念兒低頭沒有直視他。
白敬之皺眉後問:「身體好多了?」
他離開之後就聽紅紗和李嬤嬤說起過。
因為初次經歷人事,他那天晚上失去了控制,沒有克制住。
她之後就一直躺了幾天。
柳念兒懂他問的是什麼,紅著臉點點頭;「好了。」
又是一陣沉默。
白敬之撓撓,明明自詡是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在戰場上運籌帷幄。
但是面對她是總是不知道要如何處理。
明明只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罷了。
「白府,老爺子的後事處理完了,族中長老要阻止一次家宴,你與我同去。」
柳念兒驚恐抬頭,隨即又連忙搖頭:「不。」
按照原身的人設,此時面對這樣的場面一定是能躲就躲的。
尤其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