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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墨菲看到了可以繼續聊下去的話題點,兩個剛剛認識的人,如果沒有共同的話題,站在一起是很尷尬的事情,而且也待不了多久。
他順著蓋爾-加朵的話問道,「為什麼呢?我覺得《芝加哥》很不錯,無論是歌舞編排,還是其中的黑色幽默,都做的極其出色,甚至可以說是最近二十年來歌舞片的巔峰之作。」
「相比《鋼琴家》呢?」蓋爾-加朵顯然不同意墨菲的話,「你認為《芝加哥》比《鋼琴家》更有資格獲獎嗎?羅曼-波蘭斯基精心打造的藝術大作,難道還比不上一部百老匯歌劇改編的影片?」
很顯然,她對電影這個行當有一定的了解,不過這種了解只是停留在表面上。
「是的!」墨菲微微聳肩,「我認為《芝加哥》比《鋼琴家》更有資格拿到最佳影片小金人!」
旁邊的蓋爾-加朵顯然很吃驚墨菲的答案,嘴裡突然蹦出一句墨菲聽不懂的話,大概是她的母語希伯來語。
接著,蓋爾-加朵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又換回了帶著口音的英語,「為什麼?」
不等墨菲回答,她又說道,「《鋼琴家》反映了一段真實的歷史!它是對一個民族過往悲慘遭遇的重現!也是對納粹極端分子的鞭笞!這樣一部影片難道還不夠優秀嗎?還是說你是一個美國導演,內心之中就偏向美國電影?」
「當然不是!」墨菲立即否認。
蓋爾-加朵轉頭看著他,似乎在等一個合理的解釋。
墨菲指了指剛才的那張空桌子,「我們去那邊坐下聊。」
輕輕挪動了下穿著高跟鞋的腳,蓋爾-加朵也覺得腿有些累,稍稍猶豫之後,點了下頭。
兩個人走到桌子邊,墨菲主動替她拉開一張椅子,等蓋爾-加朵坐下後,又對著不遠處招了招手,將一名侍應生叫了過來。
「兩杯清水,」墨菲特定叮囑,「不要加任何飲品,謝謝。」
蓋爾-加朵看了他一眼,這個看起來高大健壯的年輕導演似乎很細心。
侍應生很快送了水杯,蓋爾-加朵端起水杯輕輕抿了一口,繼續剛才的話題,催促道,「你為什麼說《芝加哥》比《鋼琴家》更應該拿到最佳影片,總有理由吧?」
她臉上還帶著掩飾不住的屬於少女的青澀,言語間卻對電影這個行業充滿了興趣。
墨菲沒有回答,反而問道,「蓋爾,你為什麼認為《鋼琴家》更應該獲獎呢?」
不知不覺間,他在拉近兩人之間的關係。
蓋爾-加朵的關注點全在話題上,也沒在意這些,聽到墨菲的問題,立即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鋼琴家》用最真實的方式反應了一段永遠都不該被淡忘的歷史,也將納粹永遠的釘在了恥辱柱上,它還是一個民族堅強求存的見證!」
說到納粹的時候,她咬牙切齒,不愧是接受以色列教育長大的。
話說到這裡,墨菲也聽明白了,蓋爾-加朵也不過是把個人感情和好惡夾雜到了其中而已。
「蓋爾,你的話有偏頗,」墨菲並不認可她說的這些所謂的理由,「用最真實的方式反應一段永遠都不該被淡忘的歷史的影片就該獲獎?將納粹永遠的釘在恥辱柱上的影片就理所當然的拿到小金人?一個民族堅強求存的見證的影片就一定是奧斯卡評委的選擇?」
他搖了搖頭,剛想繼續說下去,蓋爾-加朵卻突然開口,「你……是什麼意思?」
她明亮的眼睛裡面露出幾絲警覺,「難道你認為猶太人的遭遇不值得被肯定?」
「當然不是!」墨菲也沒想到這個女孩年紀不大,竟然像某些傳統的猶太人一樣敏感,趕緊說道,「蓋爾,我只是就事論事。」
在好萊塢,儘管比黑人的玻璃心要好上許多,不過猶太人那種被害妄想症……
墨菲不著痕跡的搖了下頭,又說道,「誰也不能否認那段歷史不是嗎?我們現在討論的是第七十五屆奧斯卡最佳影片,不是過去那段歷史。」
或許是歷史的原因,一些猶太人太過于敏感,對面的這個女孩貌似也是這樣。
蓋爾-加朵收起忽
第二百零八章 目的(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