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囚禁本王!」李燦看著鄭元駒負手而立,起身就衝到他跟前怒斥。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鄭元駒身形一移,指著門:「門沒有鎖,大門也開著,西寧王若是想離開,儘管走就是了!」
李燦喘著粗氣,看著門外,二月的天氣,春寒料峭,濕冷異常,雖然沒下雪,可是整個天色都陰沉沉的,他衝到門口,見院子裡衰敗空曠,沒有一絲兒人氣,他粗著嗓子:「這是哪裡?」難道是已經出京了!他神色驚懼的看著鄭元駒,不明白自個兒好好兒坐著車回西寧王府,怎麼就莫名其妙的進了這院子!
「這兒麼?」鄭元駒勾著嘴角,面龐的線條柔和如春日的風,帶著誘惑的語氣:「這裡如今是全京城最安全的地方。」他對李燦說起了京城局勢:「明天新帝即位,西寧王並不出席,崔貴妃在先帝靈堂哭靈……如今全城戒嚴,城門緊閉,若要進出,非太后手諭或者新帝私章不可。」
李燦面露恐懼,微微張著嘴,憋了半天,他雖然魯直,可是這其中的意味卻再清楚明白不過了,只怕他如今真成了薛太后母子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你……你這番安排,究竟是為了什麼!」李燦壓低聲音怒火翻飛,雙手攫住鄭元駒領口,鄭元駒被扯得微微躬身,但是鄭元駒毫無懼怕之意,依舊雲淡風輕:「不過為了活命罷了!」
「你這混蛋,你活命何苦搭上我!」李燦頹唐的甩開他袖子,鄭元駒底盤穩,不動如山,倒是李燦氣的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凳子上,死死瞪著鄭元駒。
鄭元駒慢條斯理的理了理領口,「西寧王聽說過『人彘』麼?」鄭元駒問他。
「人彘!那是呂雉做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別忘了,父皇可是有遺詔的,若是母后敢亂來,怕太子的位置都坐不穩!」李燦說得篤定。
「哦?那蕭淑妃是怎麼沒了的?西寧王可曾聽崔貴妃說過?還有蜀王怎麼變成這般模樣,你可聽說過?」鄭元駒每問一句,李燦臉色就白了一層,這些,都是薛太后,先帝尚在的時候薛皇后的手段。
「先帝彼時尚在,素來睿智決斷。卻也對此不聞不問,你覺得先帝是不知道薛太后做的事呢,還是明明知道卻不願意或者不能加以管束?」若是是前者,薛太后手段高明,若是是後者……李燦再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若是安分守己,哪裡就容不下我!」
蕭淑妃受寵,李熠聰慧,李煒那時候可以說是頑劣不堪,打夫子。罵太傅的事情層出不窮,彼時的薛皇后自然要先下手為強。
鄭元駒攤手做出無可奈何的模樣:「如今,怕是怎麼也容不下你的了!」面上含著譏笑,李燦氣的指著他的鼻子:「都是你。都是你!」
「崔貴妃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就算你想安分守己,難保後宮中婦人沒有權力爭軋。到時候你們母子可真是砧板上的肉。任人窄割的……」鄭元駒眯著眼,兩泓上弦月般。
李燦知道鄭元駒說的全是實話,他呵呵呵笑了:「我有什麼法子。我能做什麼!論出身,太子是嫡,論勢力,太子身後是薛國公,論人脈,太后在前朝後宮經營多年……」他接著道:「父皇!父皇為何不肯不肯換了薛家的母子,留給我們一條活路?」他臉色灰敗,蹲在地上抱著頭,如同中毒很深的人。
「咱們如今是一條船上的了,新帝對我頗為忌憚,如今太后還想著架空了我,若是我再不奮起一搏……」鄭元駒蹲下來和他平視:「先帝遺詔,在我手裡。」
李燦眼裡閃過黑夜行走的人看到黎明那一線曙光的希冀來:「怎麼會……」
鄭元駒自懷裡拿出一封密封好的信來,李燦一把抓過,三兩下拆開:「……事有不歹,則可廢之,持此手諭,如朕親臨,朕另賜虎符半隻,可借南疆秘兵!」
李燦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接著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我的活路,我的活路……」接著忙抓住鄭元駒的手:「虎符呢,虎符呢!」
鄭元駒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虎符之事,容後再議,西寧王此時要想的是,就算給了你軍隊、出師之名,你又該如何行事?」
李燦也跟著起身,「他就是一個渾身漏洞的篩子,要找他的不是還不簡單
26、平地一聲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