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文萱方才一直自製自編的美好藉口,被方才那句「你還活著」給生生剪碎!
「這唱的是哪出?!千里尋仇千百度,那人卻在眼前處?!」冉屏更加糊塗地望了望蕭然。
蕭然先是一臉疑惑,很快便釋然了。
「你個死奴才,讓你換壺熱茶,你卻在這胡言論語什麼!」冉文萱罵著還不忘往跪在地上的姑娘拳腳招呼著。
冉屏見狀立馬出手抓住了冉文萱的手「有話好好說,至於這樣對待下人的嗎?!也不怕跌了你爹御史大夫的臉面!」
「你!我教訓自己的下人管你什麼事!」冉文萱掙了掙被冉屏抓著的手又道「你在不放手我就讓父親殺了你全家!」
「原來冉大人平時都這麼教育子女的,本王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蕭然這句話一出,冉文萱直接就瘟了,不敢再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杵在原地。
冉屏鬆開冉文萱的手,將跪在地上的姑娘扶了起來「姑娘,你現起來吧。」
「小姐!奴婢是初春啊!你不記得奴婢了嗎!」初春見眼前一臉陌生的冉屏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奴婢是一直跟在你身邊伺候你的初春啊!小姐你別嚇奴婢啊!」
又跪…真不知道著跪禮是怎麼風行在這古代的…
冉屏翻了翻白眼「你先站起來,不然我什麼都不說!」這回這話到管用,初春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
「好好睜大你的死魚眼看看!他是個男子!不是你那個死了三年的小賤人!」被蕭然一句話嚇的一直不敢說話的冉文萱,現下又活躍起來了…
「我有說過我是男子嗎?」冉屏一臉無害地望著瞬間活躍的冉文萱。
好吧,冉屏不得不承認這句話有點太直接了,只見冉文萱直接跌坐在地上,臉色煞白…
「我是個女子這個事實有那麼不能讓人接受的嗎?」
「客官你的紅燒鱸魚。」
冉屏一把抓著上菜的小二問道「我是個女子,你信嗎?」
小二先是一愣隨後便一笑「原來客官是女扮男裝啊,難怪身形不像男子了。」
「也沒有那麼難以讓人接受的啊?」冉屏撇撇對面等菜等的有點不耐煩的蕭然。
「你還是先扶你家小姐回府吧。」蕭然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冉文萱又看了看站在冉屏身邊的初春道。
「不!這次奴婢再也不會離開小姐了!打死也不走!」初春一副烈士不怕死的架勢愣是扯著冉屏的胳膊不願走。
冉屏無奈的望了望蕭然「現在怎麼辦?」
「小二。」
「來勒,客官有什麼吩咐!」
蕭然從腰間扯下一袋銀子丟在桌上「扣除飯錢,你雇輛車讓那桌姑娘將這地上的姑娘送回冉府,剩下的銀子都是你的。」
「幹嘛浪費這麼多銀子!我們送她不就好了!」冉屏望著那一荷包的銀子不禁有點肉痛,你這和撒銀子有區別嗎…
「我的馬車坐不下那麼多人。」
坐不下?!要是你的馬車裝不下,那估計得用卡車來裝四個人了!不想送就說不想送唄!
「走吧,還是回山莊吃吧,現在一點胃口都沒了。」蕭然環視了一下周圍幾桌人道。
冉屏不同意也得同意…總不能一隻手被一個丫頭抱著,一隻手吃飯吧…
「那走吧。」冉屏扯了扯被初春抱著的胳膊道「一起走吧。」
「是!主子!」一改壯士不怕死的架勢,立馬招惹愛的笑了笑。
「不可以!不能讓父親知道!不能!」地上的「雕塑」不自覺得冒出這麼一句,然後便突然站了起來,跑出了尚品居。
「你還不跟上去,難道想白拿銀子不成?」冉屏戳了戳一直傻站在那的小二道。
冉文萱是挺可惡的,但也不至於讓她出事才能解恨的地步!再說了,要是她真出什麼事,御史大人不得殺了自己不可!
「我怎麼有種預感,再過不久你就會想法子弄死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