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鱈亮出來過的至尊令牌。
悄悄然間,不知不覺間,東陵鱈把至尊令牌放到了她的虛無之境。
這個人
輕歌轉頭看向東陵鱈,眸光微微濕潤。
他知道的,知道她想要至尊令牌。
他見她推辭,故意逗她。
其根本原因是,他想偷偷的塞給她,不被任何人發現。
能夠通往青蓮的至尊令牌,那可是有價無市的寶貝,若堂而皇之給她,反而會引來災難。
讓輕歌心驚詫異的是,那是她的虛無之境,東陵鱈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塞進來。
他的實力,已經到達了怎樣的境地呢?
且不說東陵鱈,在座的精靈神女、龍族仙君、血族赤陽王,個個都不是池中物,實力之強,高深莫測。
所以,若非是仙魔酒,方才輕歌還真的不敢賣弄。
這一趟拍賣場,尚未開始拍賣,輕歌不動分文,就已經賺的盆滿鍋滿了。
她手中已有一枚至尊令牌,若再有一枚幽族的至尊令牌,豈不美哉。
而且,幽族妖殿的這個人情,實在是千載難逢。
此刻,拍賣場的開場已過,算是進入到了正式拍賣的情節,而雅房內的幾人,全都注重於拍賣。
包括東陵鱈在內的這些人,之所以趕來四海城,很大的原因是拍賣場,至於其他原因則是那五年一落的寶物。
能讓人去往長生的寶物,就連青蓮一族、中南幽族都很心動。
夜歌緩步走至東陵鱈身旁,抱住了東陵鱈的臂膀。
這會兒,小白貓在輕歌那裡,夜歌才有這個膽量。
東陵鱈把手抽回,夜歌緊攥著他的衣袖,低聲說:「王上,他們若知夜姑娘的心臟是紫月花,會何等瘋狂呢?」
她在威脅東陵鱈。
夜歌似是覺得刺激不夠,又加一句,「青蓮聖花,比拍賣場的寶物還讓人沸騰吧?」
夜歌以為,如此便能掣肘東陵鱈。
可是說完之後,夜歌突然驚覺,東陵鱈並不知紫月花在輕歌體內。
東陵鱈聞言,皺眉,驀地看向輕歌。
紫月花,青蓮聖花,在她的心臟?
為什麼?
他與她,當真只有三面之緣嗎?
夜歌面色大變,冷汗淋漓。
完了
完了
夜歌恨不得拔掉自己這個舌頭。
「紫月花會成為人的心臟?」東陵鱈低聲說。
夜歌沉住氣,打算亡羊補牢,自圓其說:「紫月花許久不見,王上可能不知吧,夜姑娘的心臟,能夠召喚出紫月花,但心臟是一個人的命脈啊。王上以為,我為何能與她這般像呢,便是因為如此」
東陵鱈頭疼欲裂,腦海里似有什麼畫面閃過。
好像是梨花酥。
在一個冷清寂寥的宮殿裡,他望著發霉的的梨花酥,露出了傷心的神情。
那個宮殿是在哪裡,他喜愛的梨花酥如何發霉了?
只是還不等東陵鱈細細去想,就見這些畫面如同瓷器一般碎裂。
驟然,支離破碎。
破碎再重合,卻是不一樣的畫面。
瓢潑的大雪紛紛揚揚,將天和地鍍了一層銀白之色。
大雪之中,他隱約能看見一座巍峨高山的輪廓。
那座山上,為何有悲慘的叫喊聲。
風雪急驟,猶如迷霧,他看不清山上的畫面,也聽不清他們到底在叫喊著什麼。
畫面再轉,急速切換,一片黑暗,一個破屋,一場冰雪,一盞微光的燭燈,一個面色蒼白的人。
在他的面前,好似有一朵花徐徐綻放。
他看不清這個人的臉,也看不清那朵花的紋理和模樣。
拍賣場雅房裡,夜歌呼吸急促仔細盯著東陵鱈。
這些秘密,她是無意知道,就連隋族長都在瞞著她。
她只是今日再而三的被刺激,一時情急,找了個愚蠢的辦法來威脅東陵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