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湯」的熱氣拂入鼻,儀檬的臉色頓時一寒,手中調羹一放,砸在碗裡響起清脆的「哐當」一聲。
小腰聞聲後背不由得涼了一層,她小心翼翼地問:「娘娘,怎麼了?」
儀檬看著面前這一碗「參湯」,痛苦地抽了口氣。
竟然是用來流產的藥,她懷孕一事,除了南明遠,沒人知道。
南明遠……你怎麼就下得了手?
&部拿去倒掉,我不吃了。」儀檬冷漠而不耐煩地吩咐小腰,此時的她,滿心的痛苦,怨恨,憤怒,她沒想到南明遠不僅口頭上說要流掉他們的孩子,如今還付諸行動了。
&娘,您好歹吃一口……」
&去。」
儀檬沒好氣地命令。
小腰不敢再勸,生怕把儀檬惹急了做出什麼不尋常的行為來。
她匆匆找人來撤掉了所有飯菜,以及那碗「參湯。」
儀檬坐在飯桌邊,每每想到南明遠,呼吸便不穩定,眼裡含著傷心的淚水,「明遠,你太讓我失望了……」
深夜。
寧嵐苔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難以控制自己,時不時地望著門口看,「怎麼還不回來。」
這時,小玥悄悄跑來敲門,「娘娘?」
聞聲,寧嵐苔立即過來開門,張口就問:「怎樣,鳳鸞殿那邊有什麼動靜?」皇后滑胎這麼大的事,一定會轟動整個皇宮的,可遲遲沒有傳來動靜。
小玥搖搖頭,惶恐又焦急地回道:「娘娘,鳳鸞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很安靜。奴婢很確定藥已經被鳳鸞殿的人端走了,除非皇后沒有喝,不然不可能不會一點事也沒有。」
寧嵐苔不死心,「再去打聽。」
&娘娘。」
小玥走後,寧嵐苔把門關上,無力地靠著房門,一顆心七上八下,「那小踐人是發現了?還是沒有喝?」
等到了第二天天亮,宮裡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寧嵐苔知道,不是儀檬沒有喝湯,就是儀檬發現了沒有鬧大。如果真是這樣,她希望是前者,這次失手,還可以再來,若被發現了,以後就很難下手了。
今早的天色很陰沉。
儀檬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後殿的水台邊發呆。
小腰端了熱茶過來,「娘娘,喝點熱茶吧?」
儀檬無力地擺了擺手,淡道:「以後別給我泡茶了,去給我弄點水果來。」
&
一會小腰端了一盤水果來,儀檬拿了一個蘋果,自己一邊削皮,一邊吃,一邊無聲地流著淚。
別的女人懷孕了,被公婆和丈夫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可她呢?
孩子他爹,不但沒有盡一點點父親的責任,反而為了殺掉自己的親骨肉而不擇手段,他是有多麼恨這個孩子呀?
&娘……」看到儀檬落淚,小腰的心揪緊。「您怎麼了?不舒服嗎?」
儀檬流著淚一片片吃著蘋果,突然想到,她為了南明遠而放棄抵抗跟隨大內侍衛進宮,這麼做是不是錯了?
轉眼,又是一天。
入夜後,內務府敬事房的總管太監黃海托著一個大銀盤來到御書房見皇帝。
&上,您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翻牌子了,太后那邊一催再催,讓老奴務必勸動皇上您讓后妃侍寢。」
南慕離放下手中的摺子,冷漠且厭惡地掃了一眼大銀盤,一直以來,銀盤上牌子的數量不是六個,便是七個,而今晚……多了一個。
是啊,多了一個皇后,那可是他的摯愛。
黑眸不動聲色地緊了緊,隨後南慕離伸手過去,幾次手停留在寫著「寧皇后」的牌子上方,卻遲遲沒有動手。
上次到民間選秀,是黃海親自辦的,如今皇帝娶了寧安鏢局的長女,他自然知道是他認定的那個帝都第一大美人。
&上要是有什麼顧慮,就翻李惠妃的牌吧,李惠妃是上月進宮的,深得太后的喜愛,人也長得不錯。」如果不是太后要他說服皇帝去臨幸李惠妃,他是很支持皇帝去鳳鸞殿的。黃海心裡一嘆,可惜他只是一個宦官,太后的命令不可違。
南慕離的手這回停留在了「李惠妃」的牌子上,卻遲遲沒有去翻,眼神越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