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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麼?
虛幻望著夏黛,這個女子的眼中充滿了玩味兒與不屑。
身在青|樓多年的她怎麼會不明白這些男人的心,一個個見色忘義,一個個色中惡魔的,但真正到了他們負責任的時候,一個個嘴比蜜甜,卻手比龜慢,根本就不敢去做。
更何況,她夏黛,有著東京城第一花魁的名頭,背後還站著一位宣和帝。
「小生這裡可是火坑,黛兒姑娘真打算跳進來?」虛幻也是笑著說道。
別人或許誤會,虛幻不會!
虛幻知道,這夏黛跟宣和帝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實質的關係,不然前世的時候夏黛不會那般輕鬆呃就從良之後迅速的消失。而且如果宣和帝真心跟夏黛有什麼關係的話,也不會因為估計陸直而不吃了她。
陸直固然是在文人之中有一定名氣,有敢於直言,而且固執,死認準太祖大周律的官妓不可宿夜的規矩,保護了多少人,又彈劾了多少人,但如果面對一心要吃掉夏黛的宣和帝,還是不夠看的。
由此可見,夏黛跟宣和帝之間或許並沒有外界傳的那麼不堪。
夏黛看著虛幻有點推脫的話語,也是嘲笑的說道,「君未娶,奴未嫁,奴就認準你這個火坑了,其實火坑也好,冬天暖和!」
「那好,我收了……」
夏黛一愣,抬起頭看向虛幻那認真的表情,有點不敢相信的神色一閃而過,頓了一下,才有些愕然的說道,「可你是個和尚啊!」
「我還俗了!」
「……」
夏黛一時無語,是啊,他還俗了,這有什麼啊,而且身為官妓,從良或許不容易,但是包養下來還是可以的。這一點,大周朝的權貴們為了避開大周律其實也有很多的手段。
如果這虛幻是真心的,說不定那陸直真的有可能答應,這位陸叔叔可一直都為自己好呢。
至於這虛幻得罪了宣和帝之後什麼樣子,甘於清貧的陸叔叔怎麼會管這些,在他的眼裡,自己清清白白的,為父親保留身後名,可比什麼虛幻的前途重要多了。
夏黛的心裡其實還是有一些微微的感動,除卻了宣和帝,迎來送往的文人不少,可自己試探調笑的時候也說過這話,卻從來沒人敢這般應承下來,都是敷衍過去了事。
這個男人,不簡單。
可她也知道,虛幻乃是十幾年精修的佛子,佛性之定,世所罕見,不然也不會成為爛陀寺的佛子。所以,他這般看上自己美色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他就是答應了,這裡面的事情又不由得讓夏黛感到迷惑。
「奴家可是東京城第一花魁,虛幻公子有這個錢財?」
從「奴」到「奴家」,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卻端莊了許多。
虛幻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還擔心爛陀寺的和尚沒有這個錢?」
「咯咯,也是!」
夏黛這才有些意外的一笑,這話說的實在,還能擔心爛陀寺沒有錢財,每年皇家賞賜和高官世家供奉就多少錢財,雖然這虛幻還俗,可也是佛子還俗,錢財怎麼可能少?
這麼一耽擱,也讓夏黛又重新恢復了原本的狀態,微微一笑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具,專心的泡茶,而後才倒了一杯給虛幻,淡淡的說道,「殘花敗柳的,公子如何能看上奴家。佛子也是平常人,就直說吧,找奴家有什麼事?」
「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一朵,如何能說是殘花敗柳呢,黛兒姑娘真是太糟蹋自己了,小生敢斷言,如果現在黛兒姑娘說一句要嫁人,相信整個東京城拿出萬貫來為你贖身的不在少數。」虛幻看著夏黛,淡淡的說道。
夏黛的容貌自然是絕美無比,和沈清兮想必也就是各有千秋,一個是嬌媚艷麗,一個是嫻淑文雅。可與小几歲的沈清兮想必,夏黛最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之上,兩座高高在上,令人流連忘返的山峰。
這兩座山峰的渾圓、高挺、以及那種可以想像的細膩圓潤柔軟都可想像的到。與之相媲美的便是嬌嫩挺翹的香雪。
今天的夏黛或許是出於別樣的目的,沒有錯傳外衣,只有寬鬆的雪白襦裙,反倒是更是將這點彰顯的淋淋盡致。
望著虛幻盯著自己的眼神,夏黛微微的一笑說道,「
第64章 俏花魁亦有大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