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辰見流風一睛不眨地盯著他看,眉頭不由挑了一下,問道,「看著我做什麼?」
流風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側臉。
夜千辰意會,在側臉摸了一把——就摸了一手某人在他臉上留下的一片濕漉漉。
指腹從齒印上撫過,夜千辰對著銅鏡照了照,見那個印記已經有發紅的趨勢,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不由嘖了一聲,「小東西竟然學會咬人了……」
他低笑出聲,「呵……」
流風在一旁看得雲裡霧裡。
主子這是開心?還是開心?還是開心?
過了半晌。
流風看著一直對著銅鏡,將臉上的齒印摸了一遍又一遍,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的自己主子。
得出結論:主子是真開心。
但主子不能一直這麼看下去啊!百官還在寒風中站著,等皇上出面呢!
流風慫慫地清了下嗓子,弱弱地開口道,「主子……外面還有人等著,您看——」
夜千辰眉頭皺了一下,偏過頭來,「我臉上這個樣子,如何出去見人?讓他們都散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議。」
流風說勸的話就那麼梗在了喉嚨里,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是!」
……
**
轉眼三天的時間過去。
自登基大典以來,京城中大到酒樓,小到路邊茶攤,都在議論著夜千辰登基的事情。
這其中的言論自然有好有壞。
有歌頌新帝才華橫溢,擅長治國之道的,也有詆毀他不近女色,是個斷袖的。
登基大典結束不久,京城內便瘋了一樣地盛傳一個故事。
據說當今聖上是個斷袖,早與逆臣月臨安之子有染。登基大典上,月泠為看心愛之人一眼,不顧宮規及大夏律法,扮成太監模樣私入宮廷,最後遭刺客伏擊,而皇上為了救她,身受重傷。皇上已被賊人用美色迷了心智,大夏的未來實屬堪憂。
出了這檔子傳聞,夏瑾之和洛瓔自是擔心得不得了,生怕月泠想不開,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然而。
月泠這些日子大多乖乖聽話,宅在月府。
偶爾會去職方司待上幾個時辰,檢查工作情況,確保一切步入正軌。
聽到這些傳聞,也只是淺淺一笑,翹起二郎腿嗑著瓜子,雲淡風輕地道,「大夏的未來堪不堪憂我不知道,但這傳聞有一點說得沒錯。」
夏瑾之和洛瓔伸長了脖子,齊齊看著她問,「哪一點?」
月泠翹起蘭花指,撩了下額前的碎發。
「小爺我的盛世美顏,連我自己看了都覺得驚艷。」
夏瑾之、洛瓔:……信了你的邪……
不過。
那傳言僅僅瘋傳了一天。
便訊速地被另外一個傳言取代。
上一個是貶,這一個就是褒。
故事,還是那麼個故事。
但味道卻完全不一樣了。
傳聞當今聖上年幼之時,武學師承月臨安,並且月臨安曾數次救過他的命。於皇上而言,月臨安不僅是他的老師,更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他同月泠更是打小便相識,關係好得比親兄弟還要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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