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泠氣憤地將花梗一扔,索性也不想了,回房睡覺!
大不了,明天去找夜小花問個明白!
於是這一覺,月泠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許是前一晚喝酒喝了太多的緣故,她這一覺睡得跟死豬一般,以至於不管月府外有多大的響動,某人一直深陷睡夢之中,毫無轉醒的趨勢。
夢裡,她正跟月老美滋滋地喝著小酒,忽悠他把夜小花的姻緣線重新牽一牽,看看能不能把性取向什麼的給掰回來……
而孰不知。
她熟睡的這段時間,已經有好幾個人接連來找過她了。
第一個,自然是中國好老鐵夏瑾之。
夏亦琨昨日親眼目睹了一場爭儲之戰。
夏瑾之從他爹口中聽到皇上病重,夜千辰稱帝的消息時,整個下巴都快驚掉道了地上。
這……
不過一夜的功夫。
皇上就中風病倒了?
太子就直接稱帝了?
這大夏的江山就易了主了?
這未免也……太突然吧?
哪怕有個過程也行啊。
一覺起來被告知這樣的結果,總感覺有些……
玄幻。
好像還在夢裡似的。
夏瑾之坐在院子裡消化了好久這個消息,這才想起什麼似的,匆匆忙忙地就往夏府的大門走。
夏亦琨叫住他,「臭小子,大清早的你去哪?」
夏瑾之一臉我去哪這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還用問麼的表情,答道,「昨天愛哭泠喝了酒,估計這會起來正頭痛欲裂呢,我得去看看她,順便帶兩個她最喜歡的肉包子過去。」
夏亦琨一聽,臉頓時沉了下來,「臭小子,你除了天天往月府跑,還知道幹什麼?!」
夏瑾之回答得很實在:「當然是往夏府跑了!」
夏亦琨被他這蠢兒子氣得怒極反笑,指著他道,「今天不許去月府!」
夏瑾之不樂意地皺眉,「為什麼?我拒絕。」
「拒絕?」夏亦琨嘴角已經開始隱隱抽搐了,「你小子翅膀硬了,還敢拒絕了?!
我說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你跟著管家,去拿點補品,到南府去,看看南小姐,比去月府有意義多了。」
夏瑾之:「南府?南肆月怎麼了?」
夏亦琨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你還有臉問怎麼了?上次你害人家南小姐落水,她回去之後便染了風寒,病了好幾天。
你倒好,對她不聞不問,天天就一門心思地往月府跑!」
夏瑾之聳了聳肩,一臉的匪夷所思,「不是,什麼叫南肆月落水是我害的?我明明是救她的那個人好吧?再說,她生病了為什麼要我去看她?應該找個郎中去更合適吧?」
夏亦琨已經對自家傻兒子徹底無語,「不是你害的,人家好好一個姑娘家還能想不開自己往湖裡跳?」
夏瑾之:……她就是想不開要跳湖的啊!
「今兒個說什麼都沒用,現在!立刻!馬上!帶上東西去南府探病!」
夏瑾之不樂意了,「爹,你最近怎麼回事?南肆月是南家大小姐,是吏部尚書的掌上明珠,她生了病,想都不用想,自然會被照顧得很好。
可愛哭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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