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駕崩後,溫沅沉寂了好一陣。
「小姐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呀。」春花正和池照月說這話,就見血蕊火急火燎地從外面趕來。
她望著一臉焦急的血蕊淡定開口道:「肯定又出什麼事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這次的事竟然會牽連這麼大甚至關乎這麼多人的性命。
「大統領不好了,西邊礦區被炸毀,龍國皇帝震怒,一查發現竟然是自己兒子帶人炸的。」
溫沅一聽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大事,沒想到就是礦被炸了而已,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只是還不等溫沅說話,血蕊又急著道:「此事與王府二公子也有關聯」
和二哥有關係?不應該啊,二哥向來謹慎的人,怎麼可能會被牽扯到這種事情裡面。
「現在二公子一家都被扣住了。」
溫沅還是不能相信這樣的事,除非她親自去看過。
眾人還在為這個消息感到震驚的時候溫沅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裙撕裂開了空間,沈懷言緊跟著她鑽回到了定南王府。
只見這裡已經被禁軍圍得水泄不通了
「晅陽公主金安。」禁軍看到溫沅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行了禮,「公主是怎麼進來的,現在整個定南王府應該都在重重包圍下了吧。」
「這天上地下的,還有本公主到不了的地方,給我閃開。」
守著房門的禁軍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就被溫沅身邊的人給抵在了牆上,「晅陽公主!我們這可是為皇上辦事!」
「皇上?」溫沅不屑,「皇上在我眼裡也就是個屁。」
確實。
以溫沅現在的身份,根本無需在意任何人。
她推開門進去,發現幾個太監正圍在二哥的身邊逼問,「溫二公子,你要想明白你現在犯的可是抄家滅族的死罪啊,還嘴硬不肯說實話嗎?」
「我說的就是實話,已經沒什麼可告訴你們的了,請公公們離開吧!」溫家老二的態度很是強硬,這讓太監們可犯了難。
尤其是首領太監,他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就連文武百官見了他也得給三分薄面,現在卻在一個小小言官面前吃了癟。
他正想再說些什麼,一看到來人是溫沅立馬還了換了副面孔,「喲,晅陽公主您怎麼來了呀?」
首領太監搶在溫沅前頭繼續道:「晅陽公主您可得好好勸勸溫二公子啊,老奴剛才這嘴都說幹了他就是不肯交代。」
「皇上還是惦記著定南王和公主的,所以這才讓奴才們帶一隊人馬過來,其他人都已經被押解入獄審問了,溫二公子卻還來能在這抱孩子,可想這是皇上多大的恩典啊,您幫著勸勸,奴才們先出去等您的好消息了。」
剛一關上門,首領太監的小徒弟就不解地上前詢問師傅是什麼意思,「溫家幾個兄弟向來待溫沅親厚,有她在我們還費這勁幹嘛,等著撿現成的就行了。」
這話讓其他小太監恍然大悟,紛紛拍著大太監的馬屁。
待他們遠離了哥哥的房間,溫沅才坐在他旁邊問起今日發生的事情,「二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和炸毀礦脈的人扯上關係?」
可即使是溫沅親自來問,男人也始終一言不發,溫沅氣急之下摔壞了房裡的茶盞,驚動了院子裡的禁軍,「晅陽公主?」禁軍首領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嗯,沒事,別管。」聽到裡面傳來溫沅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如果他要是跑了,他們這群負責看守的也吃不了兜著走。
良久,溫老二才願意開口,「是你嫂嫂。她說她娘家在西部礦脈有人,讓我投資一點銀錢給那邊,日後回本了就加倍還給我。」
提到這件事,他還心有不滿,「一開始我是不同意的,畢竟龍國的礦脈都歸國家所有,他們這種私自開礦的行為一旦被發現就是重罪可我最終還是沒能抵得住你嫂嫂的苦苦哀求。」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麼說哥哥其實和炸礦沒關係,只是一時糊塗給那種私自開礦的投了銀子。
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她立馬拍著二哥的肩頭安慰:「沒事的二哥,只要你和炸礦這件事沒有關係,那怎麼都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