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又繼續嘲諷定南王妃,「我與溫溪是真心相愛,所以我才入府做了妾室,這個妾室,是他求我的!可你們呢,處處打壓我欺辱我,我到底哪裡不好讓你這般討厭!」
定南王妃皺著眉不接她的問題,金靈抹乾淨臉上的眼淚準備出去時,她才開口:「你到了這個家之後,做了什麼值得我們刮目相看的事嗎?」
「與外男暗通款曲,勾結外人企圖害死容靜雲,你做的那些事,難道要我一一說給溫溪聽嗎?正因為知道我兒對你還有情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你早就陳屍護城河了。」
她擋住了金靈的退路,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著,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你與你母親串通,買通都城百姓造謠容靜雲有孕入府,孩子非我兒親生這件事,我處罰的是你母親不是你,你死了溫溪會傷心,可你活著,就是他的恥辱。」
說了這麼多,定南王妃叫人將她趕了出去,「做了這麼多錯事,你怎麼好意思理直氣壯地對我大呼小叫?」
金靈被送回自己的院子,她在鏡中看著自己日益變大的肚子,決定暫時忍下這口氣。
不久之後便是雙生子的滿月宴,定南王府大擺宴席,就連路邊的乞丐也要擺幾桌。
帝後二人齊齊到場,可見對定南王的重視。
「喏喏喏,我是你大爺爺,哈哈這兩個孩子長得真好,全是父母的優點嘛。」皇帝對兩個孩子愛不釋手,過一會兒就要逗一下。
兩個孩子雖然還小,但已經能看出一點性格了,哥哥性子就比較沉穩,被人逗了也只是眨巴著眼睛看著。
弟弟稍微碰一下就要鬧,只給娘親抱,就算是溫溪來了抱他也要委屈好一會兒才行。
「晅陽公主到!」門房高聲通稟,裡面的人看向她這裡。
畢竟花粉的事情還沒過去很久,溫沅其實還有點不好意思到這裡來,畢竟這麼長時間了也沒給容靜雲一個交代。
「阿沅啊,當姑母的人了,是不是該端莊些?」皇帝就像尋常長輩一樣打趣溫沅。
可人們也清楚,這也就是對定南王府一家人。
「哎喲皇伯,就算當了姑母我也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嘛,活潑一點不好嗎?多招人喜歡。」
「你啊!」溫沅一番話將帝後逗得同時大笑,也就她敢這麼沒規沒矩地和皇帝說話了。
這要換了別人,恐怕早就嚇得兩腿發軟,心想是不是自己哪裡唐突了聖上。
溫沅這次可沒打算一上來就送禮,一切的秘密都等到一會兒賓客散了吧,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這樣的事情也沒有讓皇上皇后操心的道理,溫沅這次可是要幹大事。
金靈在偏院聽著前面的談笑聲,心想自己總有一日也會這麼風光。
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自己這個肚子,怎么娘還沒有給她回消息,難道是不管她了嗎?
怎麼可能不管,金李氏這些時日沒聯繫她就是為了想辦法找人脈。
到時候大夫、產婆、侍奉的丫鬟都必須得是自己的人,否則一個不小心暴露了,連累的就是整個金家。
金靈溫柔地撫摸著自己肚子,眼裡還真有些賢妻良母那勁,「孩子,你也別怪娘,你本就不該到這個世上來」
她想先懷著,到時候找機會讓自己出點意外,再嫁禍給容靜雲。
這樣既不會暴露這個孩子的親爹是誰,又能讓溫溪憐憫自己的同時憎惡容靜雲,想想都覺得太美了。
而金李氏的想法是讓這個孩子平安地生下來,只要有了孩子,金靈就能在定南王府站穩腳跟。
溫溪在前面陪著賓客們喝酒,一場滿月宴直到深夜送走最後一個賓客才算結束。
就是這個時候了,溫沅將自己帶來的長命鎖掛在了兩個孩子身上。
可剛掛上去的瞬間,鎖就斷了,這在龍國是相當不吉利的象徵,意味著孩子早夭。
周圍人看傻了眼,尋思這小姐這段時間是觸了什麼霉頭,上次是送來了有花粉的被子讓兩個小少爺咳嗽不止,今日又是整來了兩把斷掉的長命鎖
容靜雲臉色很難看,溫沅卻得意揚揚地笑了,她讓人從公主府抓來了秋月。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