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男又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啊小伙子,我不是針對誰,是陳訴一個真實現象。我以前初來海州打拼時,真遇過這類合租產生的各種問題。」
「哦。」馬為民不是很在乎,低頭左右互搏,同時玩兩個手機。
這是福利。這具身體真可以這樣一心兩用,一手機刷微信,另一手機吃雞成績還不錯,新手區欺負小學生們扛扛的。
「年輕有為啊,小伙子一口氣玩兩大廠手機不費勁。」中年男人神色古怪了起來。
陶孜也順著他的話道:「我的哥,這是廠妹機又貴又沒意思,不論要便宜的,還是要貴的,都有選擇的吧,你買之前好歹了解一下啊,什麼也不懂就亂買嗎?」
小馬嗤之以鼻的神態,「說起來廠妹也有上檔次的,娛樂圈和寫字樓里也有不少吊絲你們不知道啊?另外,很少聽人說我不懂手機的。」
卡宴男豎起大拇指笑道:「說的好啊,年輕人能放低姿態是好事,既有這想法趕緊進工廠先找個事做著,又不丟人,別老閒著。搬磚工他們一口氣招很多的。」
馬為民不理會,繼續玩手機。
陶孜對他大失所望。但仔細想想,相反又覺得這吊絲倒也真實,至少看不出有什麼危險感覺來。作為租客也不能說不合格。懷有壞水的人肯定不是他這樣,至少沒這麼蠢。
「你肚子不餓嗎?」陶孜忽然道。
她這麼一提,馬為民感覺餓死了。之前是被蠻腦袋的吊絲困擾,沒想起來。
於是馬為民起身走開:「你們聊,我去吃東西。」
陶孜又道:「別誤會,我不是趕你走,你可以叫外賣,不是有手機嗎?趕緊把每團這種反1人類app卸了,其他又不是不能用。」
「叫外賣會失去走路健身的機會,失去與接觸人的機會,我現在要接觸人,越多越好。」馬為民神經兮兮說著跑遠了。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萬主編淡淡的道:「這是個傻逼你同意嗎?」
陶孜急忙點頭:「這人是有點怪怪的,但總體沒惡意。」
「是的他沒惡意,興許只是腦殼被門夾過而已。」開卡宴的萬主編點燃了一隻香菸很有沉澱的樣子。
陶孜覺得這男人又幽默又帥,又有本領和人脈,唯一不好的在於,這樣的男人怕是淋病都治幾次了,有點老而糜爛,有點駕馭不住……
出來遇到一禿頂,拉著一隻金毛在遛狗,弄了一堆狗屎在地上就跑了。
吊絲啊,竟敢不做鏟屎官?
汗,這次不是馬為民腦殼的問題,是踩到了金毛男留下的狗屎,等會肯定要被鄙視,去餐館裡帶著一身狗屎味也不利於形象。
就此小馬開始對這小區的人地圖式鄙視,每見到一人,就在心理把對方鑑定為吊絲。
「吊絲……額這個不是。」
馬為民忽然停下腳步,在這條小道中遇到了一個相當精緻的女人。
她是白天遇過的露腿風衣女,噴了一口咖啡在馬為民袖口就溜走的那貨。她擁有非常精緻的氣質,最耐看又有味道的那種女神級氣質。
既然馬為民停下來,風衣女也停了下來。
「這麼巧,你住這裡?」馬為民道。
她微微點頭,繼續好奇的看著小馬。
「看起來你沒話和我說是吧?」馬為民問道。
風衣女翻翻白眼,得承認這傢伙的答話方式也算是有些新意,但也有些神經質。
「好吧我看出來了,你不想和我說話。」馬為民說完又溜走了。
瀑布汗!
小馬通常沒膽量找美女答話的,越有檔次的越不敢。絕壁是這具身體的鍋,處處都感覺不對啊。
馬為民想順口罵這具身體吊絲,卻仿佛一種自我保護機制,這麼想的時候身體略微正常了些,於是馬為民自認為開始逐步掌握了規律。
風衣女卻沒及時走開,看著馬為民離開的方向出神。
白天這傢伙引人注意的地方在於神經兮兮、還背著一個兩萬美元的大牌包。
晚上更牛逼!
作為時尚界權威人士,風衣女這是見他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