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又害怕又難過,差不多大量眼淚基本把眼睛沖刷乾淨了。
到現在她也基本弄明白了那不是硫酸,是食用酸醋。但正因為這樣她更是肺都氣炸了,如果那小子真敢潑硫酸就證明是狠人,姐還會被鎮住。就這點貨色他也敢跳,不是腦殘是什麼。陳紅決定了,不把這小子虐是翔來不算完。
這下連陳浩東也中槍了,被陳紅自語著給詛咒出翔來:他裝作大度懂事,難道言下之意姐是個不懂事的小人了?狗東西,你還真以為姐離不開你沒人要啊?
這不是看你東哥人長的帥也穩重,有點感覺和風度,你還真把你當做一號人物了,姐的名單里,比你有錢比你會疼女人的人多了。只是說他們沒你帥沒你有男人味而已。
越想越氣,陳紅乾脆撥通陳浩東的電話大罵:「男人味是吧,我現在發現你的男人味是偽的。你被我甩了,分手沒商量,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陳浩東一頭霧水,在電話里道:「怎麼了嘛,我怎麼不男人了你好歹說清楚一點,莫名其妙的打電話來罵我有意思啊,並且我沒惹你,你腦子有病是吧?」
「你才腦子有病,我們都分手了還有啥好說的,讓你教訓個死民工你都不敢,結果反倒他先來潑我硫酸。」陳紅又委屈又哭。
那邊的陳浩東也色變道:「什麼!」
「不是,是酸醋。但絕不僅僅是這樣,還有胡椒粉……還有香蕉皮,然後我又摔了一跤。」陳紅快速吐槽。
陳浩東不禁大皺眉頭,老實說陳紅的確是很跳的人,看她處理這次小屁孩事件就知道,陳浩東心理有數:如果我是王小愛的哥哥遇到這情況,我也果斷這麼幹,這是個警告。
但正為這聽起來像是個警告,有點玩過線的感覺,已經有很強的威脅意味,站在陳浩東的立場上總歸還是護陳紅的,於是很不高興。
思前想後,陳浩東道:「行了紅紅別鬧了,這事你不用管了。王小愛就是個孩子,小屁孩間的事也就那樣,不要上綱上線,不要開除她。但是你被潑酸醋這事我會過問的。」
「吆吆,你不想日1我嗎,又開始裝男人味了?」陳紅道。
陳浩東無比頭疼:「你不是真的腦子病了吧?你就直接說嘛,要我怎麼做你才高興?」
「態度不端正,吼我,不會憐香惜玉,你去死吧,我們分手了。又不是非要靠你才能收拾那小子。」陳紅說完掛了電話。
法克!
開車在路上的陳浩東把電話砸在車裡。
肺都險些被氣炸了,這妖女就是個闖禍精,哥堂堂一英雄怎能被她耍了。
但總不能去毆打她吧?
最終就只有把氣發泄在那神經男身上,陳浩東喃喃自語:「龜兒子你千萬不要被哥給逮到,出息啊,用胡椒粉襲擊女教師,中槍的卻是我大東哥。」
……
第二天一早,小馬一到海豪大廈,被一個高大又有力量的長毛摟著肩膀朝地下停車場走:「小子,跟我來聊聊人生。」
小馬覺得這次怕是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穩一下再說。
被捉到了還有啥好說的,以前在海東區大東哥的名頭也聽過。
到人少的角落裡,避開了攝像頭後,陳浩東放開了他,冷冷道:「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你?」
「額這……」小馬覺得他這問題簡直很過分。
「說話!」
陳浩東吼的同時一腳踢在旁邊的柱子上,震感很強烈,小馬嚇得心口薄涼薄涼的,這一腳要是在身上,不是撲街的問題,那是要殘廢的。
正在這時,忽聽女聲道:「放開那個男子!」
這身體運氣真的超好。正好遇到張菁今天早上來這裡,並且偏偏把車停在這角落。她沒有及時上去是因為早了些還沒有上班,就坐在車上聽音樂。
於是女暴徒正巧看見某長毛在欺負那隻弱雞,張菁開門下車快步走了過來。
「快滾,不關你什麼事!」陳浩東看都不看,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偶然回頭卻發現是個超酷的氣質女,汗,在海東區混,他當然是認識張菁的,頓時有些尷尬。
但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