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杜梅還真被陸浩天拴上了條狗鏈子,就拴在二樓樓梯的位置了。
這個時候的杜梅,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特別的悲苦。
「臭婊子,吃我的喝我的,還在我的家裡勾引別的男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陸浩天坐在一邊,點一支雪茄,滿臉惡寒的看著杜梅。
「你不許胡說八道,我流產是真,但是我從來沒有勾引別人,而且這李雲浩是個正人君子,他也是偶然間發現我流產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幫我,而且我給人家錢人家也沒要。」杜梅流著眼淚說道。
「如果你給他錢,他要了,那倒是正常了,你給他錢他沒要,那就說明你們兩個人之間不乾淨,不清不楚,說吧,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當陸浩天從視頻中看到李雲浩出現在別墅里的時候,他的內心是特別恐懼的,經過一番推算之後,他知道李雲浩來這裡,應該是為了林政和林雨柔。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是想來他家安裝攝像頭的,想撲捉他跟杜梅之間的點點滴滴,然後用來要挾他。
由此可見,這李雲浩絕對不能留,李雲浩醫術好,功夫好,如果留著他,未來必成心腹大患。
對他,對他兒子都是極大的威脅,所以他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李雲浩給除掉。
「這些年,我是吃你的喝你的,但是我並沒有花你多少錢,你給我的錢,我都存在銀行卡里,我現在可以把錢給你,我只求你還我自由。」杜梅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你想得美,我知道你家在哪裡,知道你的父母,你的姐妹,你家的一切一切。我想好了,如果你從現在乖乖的聽我的,我不但放你走,還把這別墅給你,然後再給你一百萬,門口的車子也是你的。」陸浩天冷笑著說道。
「你想讓我幹嘛?怎麼突然間又對我這麼好了,這可不像是你。」看著脖子上掛著的鏈子,杜梅眼淚忍不住往下流。
「只要你聽我的,榮華富貴近在眼前,你要是不聽我的,我會讓你像一條狗一樣慘死在這裡,我會折磨你至死,就你一個農村女孩子,你死了都沒人知道你是怎麼死的?」陸浩天狂傲的說道。
這話說的有些誇張,但也是現實,在我們這個社會,每年有多少失蹤人口,沒有人計算過,有些人平白無故就找不到了,他們的下場極有可能是非常悲慘的。
「說吧,你要讓我幹嘛?」杜梅無限悲傷的說道。
她知道陸浩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個人陰險毒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只要他想幹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如果他想要自己的命,那還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就對了嘛,這幾年我待你不薄,吃的喝的用的玩的,我都給你了,所以你胳膊肘不能往外拐,現在我來告訴你,這個李雲浩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陸浩天又說道。
「不可能,他不是壞人。」
「也許他不是壞人,但是你想過沒有,為什麼就在你流產的時候,他突然間出現在咱家裡呢,他跟你說,他餓了渴了來咱家裡找口水喝,找點飯吃,你覺得這不好笑嗎?如果他到一樓,找不到人,他不會上二樓的,上了二樓,只能說明兩個問題,要麼他是小偷,要麼他是另有所圖。」陸浩天是一隻老狐狸,他把事情分析給杜梅聽。
杜梅聽了陸浩天的話,突然間茅塞頓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如果單單是來找吃的喝的話,他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別墅里,更應該是在街上的那些小攤兒跟前,那樣找點吃的會更簡單,他來到自己的住處,還上了二樓,難道他真的另有所圖?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李雲浩不是什麼好人,我現在給你講一講他的背景,他的故事。」陸浩天便把李雲浩在市立醫院,以及三五零三醫院上班的那些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當然,他把李雲浩說的一文不值,說成是一個勾勾盈盈的貨色。
年少單純的杜梅,還真就信了,是啊,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