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淡淡的道:「這些事情你不用這些再說了,你要是真的想遠走高飛,等過一段時間之後我自然會給你解藥,讓你徹底的治癒身上的那些暗傷。」
「如果你想耍花招,那沒人能救得了你。」
女人眼底深處帶著怨恨,他並不是真的想要放棄那段仇恨,而是想從趙鐵柱這裡先騙走解藥。
他學了不少的東西,都是從他嫁過去的男人手中學會的。
而在他回去之後,他的男人看出了他身上的問題。
「趙鐵柱,你我之間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幫著他們,難道就是因為他們和你是一個村的人,就不問青紅皂白的幫他們?如果不是因為當初他們偷偷的把我抱回去,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悽慘生活。」
「知道這些年,我為了學那用毒之法受了多少苦嗎?我簡直就快要把自己變成一個實驗的小白鼠了。」
「你已經毀了我的一切,連讓我痛快的離開都不行嗎?」
女人的聲音都已經出現了猙獰的扭曲。
趙鐵柱冷笑道:「我放了你,就等於是留了一條毒蛇盤旋在我的周圍,說不定什麼時候這條毒蛇就會跳起來咬我一口,他可能咬不痛我,但是卻會給我身邊的人帶來極大的危險。」
「不要忘記了你威脅我時候說過的那些話。」
女人看著趙鐵柱眼神冰冷,知道再接著球下去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狠狠的咬了咬牙:「那你記住自己的話,我現在立刻就走,把你的號碼告訴我,等我毒素快要發作的時候,你必須要給我解藥。」
趙鐵柱留下了自己的號碼,看著那女人離開。
想了想以後,站起身直接走向了狗剩家裡。
本來他是準備問問狗剩他爹,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等到到這邊的時候,就看到了不少兄弟們圍在門口。
「鐵柱來了,趕快都讓讓。」
「怎麼回事?」趙鐵柱急忙的快步走了過去。
門口幾個人臉上都有些發白。
「我們也不知道,我剛才聽到了這邊有慘叫聲,我們就趕快趕了過來,結果到這裡以後就發現狗剩他爹已經沒氣兒了,全身上下沒一塊好的地方。」
「而且最慘的是狗剩。」
幾個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趙鐵柱已經快步的走進了屋裡,
當他走進來看到那一切的時候,眼中瞳孔驟然一縮。
「鐵柱你來了,他已經找我們家報了仇,肯定不會再給你帶來任何的麻煩,我大姐那個人已經不再是他了,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鬼!」
狗剩臉上幾乎都快要被撓爛了,蜷縮在地上的腿,經被挖了膝蓋骨,血淋淋的血跡染濕了褲腿。
「鐵柱,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我大姐沒有害我的老婆孩子我已經知足了。」
「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趙鐵柱此時再也忍不住了,跟銀針扎在了狗剩的身上。
狗剩臉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表情,只看到他的嘴扯動了幾下:「這是我們家的報應,當初我要是沒有那麼調皮,不會把我大姐意外的推倒,更不會讓他失去了孩子。」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皮兒越來越低,到最後乾脆是徹底的閉上了眼睛,手也耷拉在了旁邊。
趙鐵柱可以用珍貴的藥材,把他的命給拉回來,他看得出來狗剩的嚴重已經是沒有了任何想活下去的念頭。
目光看向了旁邊狗剩媳婦,早就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此時狗剩沒了氣,更是直接哭暈了過去。
村裡的人都是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鐵柱,他這是咋的了?剛才他說的那些話我們咋沒聽懂啥意思啊?不知道是誰害的,他咋不告訴我們呢?」
狗剩剛才的話語,到最後已經很小聲,除了趙鐵柱之外,再怎麼其他鄉親們並沒有聽到,他們只聽到了一些斷斷續續。
「找制服人員吧,這裡的事情有些麻煩。」趙鐵柱嘆了口氣。
那個女人在找他之前,竟然回來做了這種事,而他心中此時已經敲響了警鐘。
之前如果他直接下狠手讓那個女人徹底的消